當天夜裡,英國皇家海軍輕巡洋艦“格林維特”號領頭。7艘英法商船緩緩駛離布宜諾斯艾利斯,目睹這一場面的德國間諜很快將這一訊息傳回位於巴西的美洲情報總部,再經由跨洋無線電波傳送到位於德國基爾海軍的諜報中心。僅僅幾個小時之後,航行在距離阿根廷東海岸2oo裡地“格拉夫。施佩海軍上將”號便接受到了這一重要情報!
“幹得漂亮!”張海諾毫不吝嗇的將讚美送給了海軍情報部門,尤其是從布宜諾斯艾利斯傳出情報的諜報人員。在他的印象裡,歷史上的“格拉夫。施佩海軍上將”號所攻擊的都是單獨航行的商船,從未在英國商船隊身上撈到便宜,倒是它的姊妹艦“舍爾海軍上將”號於194o攻擊了一支代號為hx84盟軍船隊,幹掉護航地武裝巡洋艦後又連續擊沉5+=。情報部門在那一役中同樣功不可沒,他們準確提供了這一船隊的出航時間和航線。
當航海官在海圖上測算對方可能位置以及本艦的截擊路線時,朗斯多夫說道:“一艘3ooo噸級的輕巡洋艦+=。船,兩大五小,好傢伙!將軍,猜猜它們的噸位?”
張海諾摸摸早上剛剛刮過鬍鬚的下巴,“在歐洲與南美航線上行駛的英法船隻噸位都不會太大,但也不會太小!大的約莫5o噸左右。小的可能只有1c多一點,這樣算下來噸差不多!”
朗斯多夫很認真的想了想,“我猜2噸!平均每艘28oo噸!”
“好了,將軍,上校!”
經驗豐富地航海官已經在海圖上描繪出了幾種可能情況,他解說道:
“如果它們直接向亞爾群島行駛,那麼我們只要將航向往北排程、保持目前航即可在天亮時和對方相遇;如果它們向北行駛,我們需要往北調整15度,同時以2o節以上的。L|;之前追上;如果它們往南行駛……”
“不,往南行駛這點不用考慮,它們要麼是直接駛往亞爾群島再轉往英國和法國。要麼是前往巴西甚至美國、加拿大並和那裡的商船會合!”張海諾用鉛筆指著海圖說:“要麼往東,要麼往北!”
“先以對方船隊向東行駛為假想,如果天亮後仍未現它們的蹤跡,再加往北追擊!”朗斯多夫提議到。
“正合我意!”張海諾擲下鉛筆,“右轉5,保持18航。前進!”
夜幕下。塗以藍灰和白格子的戰艦以大大高於普通貨輪的航在海面上劈波斬浪航行。這時海況良好。如果自己指揮的是沙恩霍斯特級中的某一艘,張海諾心想。追擊對方商船隊一定是件暢快無比的事情。
3多小時後,“格拉夫。施佩海軍上將”號的雷達上現了一艘不明身份地船隻。權衡之下,張海諾決定繼續以截擊英法船團為第一目標,因而指揮戰艦繞過這一單獨向西行駛的船隻。在這之後,他親自就著海圖重新進行了一次演算,推測如果那支船團向東行駛,襲擊艦將在次日67點之間現它們。
另外一邊,英國皇家海軍少校奈倫卻在為船隊中拋錨的一艘法國商船大為惱火。在港口地酒吧裡,那些法國水手將自己的浪漫體現得淋漓盡致,但在機械上似乎就不那麼在行了。這不,駛離布宜諾斯艾利斯才5多小時,6(~:。英國人憤怒的是,另外3法國商船竟在未獲命令的情況下停船等候自己的夥伴,若不是考慮到有職責在身,奈倫少校真恨不得拋下4礙眼地法國船——無一例外都是過5c地大傢伙,統統拋在後頭。
可是,這些法國船偏偏又運載了7ooo~:(c個雞蛋和大量地糧食,對於在西線和德軍對峙的英法軍隊來說,這些都屬於重要地補給品。
奈倫少校這一等就是3小時,就當他決定不顧法國人的婉拒派遣海軍修理人員登上法國貨輪的時候,那艘惹麻煩的法國船終於宣告修復,整個船隊又以兩條縱隊——英國船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