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的都是好勇鬥狠、破屋拆家、無法無天的斑斑劣跡。
據說最近被前進星撤下來的特種機步連收拾了一頓,貌似老實了些。
而眼前司令口中的獨立營,應該就是類似這支尖刀營的編制和兵員構成,既然能被一線部隊幹服,那又何必強扭在一起,不如多在一線培養幾支特種機步連這樣的部隊來得實在。
蘇元毅不以為意,看著牆上光幕中慢慢建構起來的對戰場景,悠悠道:“這也是你的想法吧?”
不等墨風尷尬點頭,像是知道他肚子裡那些現實想法,頓了頓繼續道:“其實幾個月之前,我也和你一樣是這麼想的。”
蘇元毅笑了笑,示意滿臉愕然的年輕少校在一旁坐下,並沒有繼續說什麼。
此時光幕裡三臺交流生的機甲依次排開,“地堡”突前,“槍騎兵”殿後,“風之刃”則稍稍拉開些距離,遊走在側翼。
墨風只瞥了一眼便心中微微一驚,這是典型的攻守均衡排布,甚至防守的意味還要更強烈些。
他對這場約戰的瞭解,僅限於蘇猛這個當弟弟的,打算比武招個姐夫的程度,但為了蘇靜璇這樣的女孩,卻只約了一場虛擬格鬥,在身為軍人的他看來,似乎都顯得誠意不足。
然而看著緊盯光幕,饒有興致的蘇元毅,墨風忽然意識到,將軍特意提起獨立營的組建,會不會與今天這場虛擬格鬥有關係。
“你爺爺就是一名王牌機師,所以你也有成為王牌的基礎,但你一定也聽過,所謂王牌不可教,知道為什麼?”蘇元毅淡淡道。
“因為真正成為王牌需要一種感覺,而感覺因人而異,只可意表不可言傳。”提起自己的爺爺,墨風肅然回道。
“是啊,一種感覺,一種稱之為意氣相隨的狀態,所以對每一名王牌機師的出現,我們只能等。”
說到此處,蘇元毅神色一凜,想起那臺神秘的鬼面機甲,此後軍方用盡各種力量,再沒有任何相關的訊息,甚至連犧牲自己,傳出這條影片的人是誰都不清楚,唯一知道的,只有他是個龍炎人而已。
“告訴各分割槽,必須把最好的人給我送上來,這是命令。”
“是!”
墨風正色道,轉念眉頭皺起,問了最後一個問題。
“司令,那誰能當這個營長。”
......
......
當手持匕首,在指間耍著刀花的“戰卒”出現在畫面中,此前頗有些忐忑不安情緒的首都星學生們沸騰了。
刀花,似乎成了“戰祖”出場的一種標誌,區別於無數使用“戰卒”這款問世20年,可以說的上老邁的機甲的任何一種出場方式,平靜中顯出一絲玩世不恭,然而只有此時身在範小蕾專用模擬艙中的蘇靜璇知道,原來耍這樣的刀花是如何的不簡單。
如果沒有意識增強帶來的超常觸感,上百公斤的合金匕首要在鐵指間翻飛,靠機甲的動能反饋是無論如何做不到這般細節控制的,更別說還是在模擬艙。
要不是為了模仿那個可惡的傢伙,自己也斷然不會花上整整兩個晚上的時間,去玩弄一項這麼騷包且欠揍的技能。
一想到自己前腳剛被弟弟賣了,後腳還主動倒貼幫忙,蘇靜璇重重哼了一聲,手腕輕輕一抖,刀柄繞著食指一圈,穩穩反握在手中,寒光凜冽。
不得不說,這一手欠揍是真欠揍,帥氣也是真帥氣。
此刻在小白樓地下實驗室裡,院長和王教授並肩坐著,上校陪在一旁,小丫頭此刻是決計不會留在冷清的地下室,享受這場比賽的。
三人面前有兩塊光屏,一塊顯示著對戰畫面,一塊閃爍著各項監測資料變化。
李乘風微微眯著眼,對畫面中“戰卒”這一手穿花蝴蝶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