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咱們狠狠湊他。”
任天棄又一伸手大叫道:“慢著,我再說兩句,你們要是覺得我說假話,說隨便你們處置。”
這些人瞧著任天棄一臉的鎮定,一付胸有成竹的樣子,便又暫時沒有動手。
任天棄望著黃裳少女笑嘻嘻地道:“姑娘,你說我們素不相識,一點兒沒有關係,對不對?”
那黃裳少女很肯定地點頭道:“那當然,本姑娘豈會和你這樣的無賴認識,呸,呸。”
任天棄道:“好,那麼姑娘,你為什麼要揹著我的銀子到處亂跑呢?”
黃裳少女自然不會承認了,大聲道:“誰揹著你的銀子亂跑,你……你有什麼證據,胡說八道,胡說八道。”
任天棄道:“這倒簡單,我這個人一向謹慎慣了,有了銀子,總愛在上面留些記號,免得被人偷了,所以在家裡所有的銀錠下面都刻著一個十字,你身上帶的銀子上也有罷,這可不能抵賴,拿出來讓大家瞧瞧,如果有,那麼證明你就是我老婆,如果沒有,那我就甘願到官府吃板子去。”
那黃裳少女聽他說了兩句,心中就直叫“糟糕”不迭。
原來她倒不是一個女賊,只是瞧著豬肉強每天都在對面色迷迷的瞧著自己的窗戶,芳心暗惱之下,見到那豬肉強傻頭傻腦的,便起了捉弄懲戒的念頭,將他的銀子用碎石掉了包,卻沒想到這銀錠上居然有記號,自己剛才已經說過和此人素不相識,如果拿出來讓眾人見了那銀錠上果然有十字,真不知又作何解釋。
任天棄見黃裳少女愣在當場,心中暗笑,忖道:“就你這稚兒,也敢跟我耍花樣。”
上前一步,湊在她耳邊,輕聲道:“你要是不馬上承認是我老婆,我就真要你把銀子拿出來給大家瞧,這樣的銀子客棧裡的掌櫃那裡我也給了一個,等下一找他對質,你這個女賊就跑不掉了,到時被送到官府脫了衣服打屁股可別怪我。”
黃裳少女也知道衙門裡的人那些德性,要是自己落在了他們的手裡,那可了不得,當下是又急又氣,不知如何是好,要自己承認是這個無賴的老婆,那真是生平未有的奇恥大辱。
任天棄已料定她不敢把銀子拿出來給大家瞧,又逼近她,壓低聲音惡狠狠地道:“快叫相公,否則我也不客氣了,是你先不仁,可別怪我不義。”
黃裳少女聽他的口氣不對,知道這種無賴是說到做到,那衙門是萬萬去不得的,只得輕聲叫了聲:“相公。”她這一聲發出,只覺滿腹委屈,眼圈都紅了起來。
任天棄聞言,很爽快地答應了一聲,然後望著周圍的人道:“怎麼樣,這小娘子和我是指腹為婚,剛成了親,嫌我長得太醜,才拿了銀子離家出走,我說關你們屁事你們還不相信。”
那些人瞧任天棄不僅長得難看,言語也甚是粗俗,實在配不上眼前這個眉目如畫,嬌美清雅的小姑娘,也怪不得她要離家出走,這樁婚事真是一朵鮮花插在了牛糞上,好多還沒生育兒女的人都在暗自嘀咕,這指腹為婚的事自己可是絕不能幹的,免得害了兒女的終身幸福。
見到眾人漸漸散去,任天棄一把拉住那黃裳少女的手就向前走,那黃裳少女見這無賴居然敢來牽自己的玉手,便不停地想掙脫,但任天棄哪裡肯放,連拖帶拉,見到不遠處有一條無人行走的小巷,便將她拖了進去。
那黃裳少女見著不對,連忙道:“你……你要幹什麼,我要……要叫人呢。”
任天棄將手一伸,道:“先把銀子給我。”
黃裳少女連忙將那包裹給了他道:“好,給你,我可以走了罷。”
任天棄將手一伸,擋住她的去路,道:“想走,可沒那麼容易。”
黃裳少女緊張起來,雪白的臉上甚是驚慌,道:“我把銀子都給你了,你還要做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