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也知道他不是個柳下惠,衝著他又是嫣然一笑,一招手道:“姐妹們,還不寬衣伺候國師。”
隨著她這話音,屋中衣裙飄動,環珮微響,頓時間就露出了一具具雪白玲瓏的身子,香乳圓臀,皆如一排玉美人兒一般。
這時那胡大姐纖指輕舒,也極優雅的解下了自己的黃裳,卻是玉乳圓潤,乳尖朱塗,腰肢細小,雙腿是又長又直,那一點方寸之地,黑茵茵的極是茂盛。
就在此刻,卻聞道屋中一名女子道:“十二妹,你怎的還不脫衣,這可是增進咱們修行的大好機會,你本來修為就最低,可不要錯失良機。”
任天棄覓聲望去,卻見到屋裡果然還有一名女子,還穿著翠綠衣裳,再仔細瞧她容貌,頓時一驚,只見她長身玉立,膚賽凝脂,頭上只插著一枝水晶簪子,雖不施脂粉,但峨眉疑黛,杏頰紅暈,星眸瓊鼻,唇綻櫻顆,年約二八芳華,真是豆蔻含香,春花初蕊,竟乃一名絕美的少女,在這一屋子的美女誰也比不過她,更有一般異處,其他的十一女子都顯著豔媚之色,而她卻是幽梅抱雪,超塵脫俗,與其他的女子迥然不同。
任天棄一見到這女子,腦裡頓時浮現起了一句話“卿本佳人,奈何做賊”,如此看似清麗的少女,竟然也要做媚惑之事,可惜啊可惜,不過自己倒是有豔福了。
正想著,卻見那胡大姐走了過去道:“十二妹,平時你不願吸人精元助長修為也就罷了,但今日無論如何,姐姐也不能隨著你的性子了,好罷,你先瞧瞧,姐姐一定給你留一份兒。”
那十二妹哼了一聲,卻側過了頭去不應不答。
瞧得出來,胡大姐還是挺喜歡這個小妹的,見到她的神情,也是嘆息著不住搖頭道:“咱們之中,想不到會有你這樣的性子,真是異數了。”
說著道:“妹妹們,先別理十二妹,咱們先做了罷。”
那十名女子圍在了任天棄的身邊,早就忍不住了,聽到大姐發話,但嬌笑著向著任天棄撫摸而去,跟著有人送上了櫻唇,也有人用玉乳在他身上廝磨,還有幾雙纖手在他那話兒上下左右遊動把握。
任天棄早就打定了主意,他有那奇妙無比的仙侶心經護身,這天下間的採補吸精之法,豈能佔得到他的便宜,不過被這一群嬌媚的美人兒伺候著,實在是平生未遇。
這時候只聽胡大姐道:“七妹,你的簫技一向最好,就你第一個來罷。”
這時就聽見眾女一陣嬌笑,一名正坐在任天棄左首,雙十年華,柳眉杏眼,粉面桃腮的美人兒叫道:“誰說我簫技最好了,難道三姐與十一妹就差了麼。”她一邊說著,卻一邊到了任天棄的下體,伏下了身子,扶著那早已勃發的紫簫,櫻桃小口一張,便吹奏起來,完全是一付“我為刀俎,人為魚肉”之態。
任天棄由得這七妹在自己身下品砸,只覺她的簫技果然了得,渾身一陣陣的酥麻,若不是他會仙侶心經的閉精之術,不過一時半會兒,就會被她吸取了元陽。
過得良久,那七妹已經舌軟無力,兩個腮幫發酸,不由吐了出來道:“這小子莫非是石頭人麼,我……我可從來沒這麼久過。”
其他的女子是素知自己這位老七的手段的,見狀也不由紛紛道:“七妹,你的簫技可後退啦。”“七姐,難道你沒有盡力麼?”
平心而論,除了朱絳仙,實在沒有那位女人在任天棄身上施展簫功,有一次任天棄見到李淑瓊興致甚高,向她隱隱約約,含含蓄蓄的提出了這非分之想,結果被李淑瓊一陣“色鬼,無賴”的臭罵,到第二天吃飯時想起還偷偷地在桌下狠狠掐了他一下,至此之後,任天棄也不好意思向其他四名夫人提起了,如今是順水推舟,難得享受一下,聞言連忙大聲道:“不是,不是,是我昨晚喝了太多的酒,只怕有些遲鈍,再弄弄就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