鄧雅嬋也很用力地點點頭道:“真的,天棄,你不知道,咱們平時在一起議論最多的就是這事,前些天咱們還打了個賭,猜將來誰給你生的孩子會最多哩,可是現在……現在……”
任天棄一陣狂笑道:“現在難道你們就不能給朕生孩子了,這整個天地都是朕的,他們要什麼就會有什麼,那才痛快,比朕小時候好多了。”
袁寶琴本是將門之後,性子自然要烈性些,大聲道:“天棄,你還不明白麼,如果咱們給你生的都是和你現在一樣兇殘好淫的魔王,那隻會給咱們帶來更多的痛苦。”
鄧雅嬋又道:“天棄,你知道公公婆婆現在有多傷心麼,他們現在已經投身佛門,終身事佛吃齋,替你恕罪。”
任天棄怒道:“誰要他們去拜佛的,現在如來佛祖都讓朕傷了元神,不知道躲到那裡去了,他們去拜什麼佛,吃什麼齋,朕沒有錯,誰要他們去恕罪丟朕的臉,好,朕這就傳旨,無論他們在那裡出的家,就將那裡的和尚統統殺光,雞犬不留。”
蛛兒這時已經停止了流淚,臉上也現出了毅然之色,道:“嫦娥姑姑是婆婆多年的好友,在天界守身數千年,卻會毀在你手,還有那麼多冰清玉潔,不染塵煙的仙子,修道成仙,何等艱辛,卻不想到頭來,會有這般的下場。這些日子來,有多少無辜的闡佛兩道弟子被你派出的人滿門誅殺,你手裡沾了多少血腥。天棄,你那裡會明白,公公婆婆拜佛,並不是想求誰保佑,而只是想讓心安定下來,他們分別的這麼多年,好不容易才破鏡重圓,本應該是無比歡悅的事,可是你……可是你,將這一切都破壞了。”
任天棄冷冷一笑道:“他們雖然夠不上資格做朕的父母,但朕終歸與他們有些緣分,自然會大加封賜,別人怎麼樣,管他們什麼事,居然會為這不痛快,真是愚蠢之極。”
蛛兒說出那一席話,一直在瞧任天棄的反應,見他神態間依然是那麼冷漠,而且嘴中的話是那麼的毫無人情,的確沒有半分過去的影子,當真是傷心欲絕,一步步的靠近他,到了三尺之處又停了下來,深深的凝視了他一會兒,悽慘的一笑,道:“天棄,過去的事你還有記憶麼?”
任天棄道:“朕自然都還記得。”
蛛兒柔聲道:“那好,你能不能像過去咱們在合州城河畔的時候,抱一抱我。”
任天棄面對著蛛兒,他仍記得在過去的眾妻子之中,自己應該是最喜歡她的,只是現在根本就沒什麼感覺了,便下意識的點了點頭。
蛛兒對著他笑了笑,也不顧還有旁人,將身子向他偎了過去,任天棄雖然抱住了她,但血眸之中,卻沒有什麼的情感。
蛛兒覺到自己就像偎在一根冰柱之上,心中更是悽然,仍然用過去的那種眼神痴望著他道:“天棄,你能不能再親我一下,我求你,想想咱們在一起的快樂時光,哪怕一丁點兒。”
任天棄面對著懷中的蛛兒,腦裡似乎閃過一絲什麼東西,便很快就隱沒了,不過卻沒有拒絕她的要求,木然的將冰冷的嘴唇向著蛛兒紅潤柔軟的櫻唇印了下去。
蛛兒的臉上這時露出了無比甜美的微笑,似乎在沉浸於過去的回憶之中,屋子裡其他幾女心中都是發酸,因為她們知道,蛛兒這是自己在騙自己。
漸漸的,卻見蛛兒的手慢慢向任天棄的腰間摟去,象是要更貼緊他,任天棄也任她的手動著。
然而就在這時,蛛兒手中一動,已經多了一柄青色的短劍,正是她隨身的仙器,驀地就向著任天棄的丹田元嬰之處插去。
這一下事起倉促,誰也沒有想到,室中的人來不及發出聲音,但都顯出了驚駭之色。
但蛛兒的修為與此時的任天棄相差實在是太遠了,那短劍剛一觸到他的腹下,立刻就有了感應,玄陰真氣隨念而生,頓時將蛛兒遠遠的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