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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鶯是以前秦城和尚銘常去的地方,從尚銘出國之後他就沒有單獨再來過這裡。不過顯然調酒師還沒有換,看到秦城招呼道:“好久不見了,還喝老樣子?”
“今晚不喝酒。”秦城搖搖頭。
調酒師微笑點頭,給了秦城一杯清水。這裡的吧檯是全場最高的地方,坐在這裡正好能看到蘇畫墨那邊的情況。
她今晚顯然是傷心了,點了一瓶酒,一杯一杯的往肚子裡灌。眼角卻是乾燥無淚,傷心至此也不會哭,不知道是真不會哭還是一直在憋著,要是喝酒能釋放,秦城也不會攔著她。
只是酒吧這種地方,蘇畫墨一個長髮美女獨自喝著悶酒,就成了來獵豔人的首選目標。只是每個自信滿滿能博美人一笑的人都被蘇畫墨冷到能殺人的眼神嚇跑了。
“呵呵”秦城看的不免覺得好笑。
“你也看上了?不去試試,以你的手段,搞定她不在話下吧。”調酒師自然也注意到了蘇畫墨,調侃著秦城。
秦城搖搖頭,擺弄著吧檯上一盞獨特的檯燈,全部都是用迷你版的小酒杯製造的,酒吧的燈紅酒綠打在上面格外的閃耀。
“美女,一個人喝什麼悶酒,哥哥陪你。”一個自命不凡的年輕男人手持紅酒,風度翩翩的坐到了蘇畫墨身邊。
“滾”蘇畫墨冷冷的吐出一個字。
年輕男人臉色微變,他自認為自己的長相對得起大眾,只要不是一個眼瞎的女人,看到自己都會芳心一動。從來沒有哪個女人跟自己說過滾這個字眼。
“心情不好啊,其實心情不好喝酒最傷身,我有一個更好的宣洩心情的辦法,想不想試試?”年輕男人依舊保持著風度翩翩。
“我讓你滾,聽不懂?”蘇畫墨的眼神更冷,眉宇間泛著不耐煩之色。
秦城靜靜的看著她的神色,心想她今晚的情緒還真是豐富,不再是面癱或者無所謂。
“美女,別這樣啊,你也是一個人,我也是一個人,一起喝喝酒,聊聊天不是很好嗎?”年輕男人死皮賴臉的說道。
嘩啦!
蘇畫墨等他話落音,抬手將杯子裡的酒一點不客氣的潑到了他臉上,紅色的液體順著他帥氣的稜角滴到白色的襯衫上。
“哇哦,性子這麼烈。連他都敢惹,這個美女麻煩嘍。”調酒師看的眼角一抽說道。
“哦?”秦城無所謂的問道:“這人還有來頭?”
調酒師扣了扣吧檯的大理石桌面說道:“這裡是他的地盤”。
“換老闆了?”秦城依稀記得這裡的老闆另有其人。
“剛換沒幾天,原來的老闆不知道因為什麼原因不幹了,酒吧轉手給了他,別看他年紀輕輕,現在可是這一片勢力的老大。”調酒師低聲說道。
秦城頷首,眼角的餘光瞥見年輕男人憤怒的巴掌就要落在蘇畫墨臉上,伸手將調酒師的水果刀拿了起來:“借用一下”。
說著手腕微微一晃,水果刀嗖的一下飛了出去,以一種很刁鑽古怪的角度穿過人群的縫隙,噗嗤一聲沒入了年輕男人的手掌。
“啊……”一聲尖叫,年輕男人蒼白的託著被水果刀穿透的手掌。
蘇畫墨只是皺皺眉,抽了幾張紙巾擦拭著濺到自己臉上的血漬,既然繼續兀自喝酒。
“堂主,你怎麼樣?”在不遠處待命的手下看到年輕男人手掌突然被水果刀刺穿,紛紛圍了上來詢問。
“你們眼瞎啊,看不到我怎麼樣?誰射的刀子,給我找出來,我要將他碎屍萬段。”年輕男人疼的嘴角都抽了。
“是是,堂主,您這還是先去醫院吧。”手下一個勁的點頭答應。
年輕男人也是忍不住這疼,點頭道:“你們給我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