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怕你是至高無上的仙皇,葉恆也會去抗爭。
今天打不過,大不了他日再來。
總有一天,定讓你灰飛煙滅。
原本,玉池劍派的所作所為跟葉恆沒有半顆靈藥的關係,他不會因為你們搗鼓血蓮王,便嫉惡如仇。
可是這次對方竟然把主意打到葉雲玲的身上了。
葉恆總算了解了,為何當初玉池劍派會派人不遠萬里的去西荒找到葉家,總算讀懂了母親南宮婉在葉雲玲離開之時,眼裡那一抹深深的擔憂和恐懼。
玉池劍派。
葉恆將這四個字記得很深很深,以至於就算他徹底失憶,他也不會忘記。
因為這種銘記,深入骨髓。
步鑰煉不經意之間回頭,看到了葉恆異樣的眼神,不禁打了一個激靈。
葉恆一直給步鑰煉的印象便是隨和富有智慧,但是到此刻他才知道,那是因為身邊的大哥沒有憤怒。
一旦他被徹底激發了怒意,那種怒火,簡直可以將蒼穹焚燒,就如同清晨的朝霞和朝陽燃燒長空。
接著,在步鑰煉的目光中,葉恆拿出了兩隻用來傳信的鳥兒。
鳥兒飛了出去,葉恆便離開了原地。
夜,深沉如海。
夜空深邃,星辰很少,更無月色。
山坡並不是很高,山坡上的樹木也不是很多,在無數個夜晚,這座山坡也並不奇特。
但是今夜,這座山坡卻格外的冰冷。
不是陰森,就是一種簡單的冰冷。
一如殺意,便是那般的簡單。
一道人影仿若鬼魅,穿梭於樹林之間,或者說,你根本看不到他的身影。
倒是所過之處,略有花香。
當花無間趕來,看到葉恆的時候,差點沒有驚掉一地的下巴。
“我靠!兄弟,怎麼數日不見,你身上的殺氣這麼重?”
“因為我想殺人。”葉恆簡單的說道。
花無間翻了翻白眼,說道:“如果不是你自己傳信,我還以為有人在這裡設下埋伏想要算計我呢。這四周的殺氣太重了,我說兄弟,可否收斂一點?”
葉恆想了想,待會兒要見那個人,便同意了花無間的觀點。
看到葉恆收斂了殺意,花無間這才好受一點,拍了拍葉恆的肩膀,說道:“說吧!到底是什麼事兒,讓我大老遠的跑過來。你難道不知道我正在南宮聞香別院埋伏了數日,今夜才找到她沐浴時候的漏洞,準備大幹一場了?”
葉恆不確定這傢伙是不是在胡編亂造,只是說道:“你對玉池劍派的地形很清楚嗎?”
花無間點點頭,傲氣橫生的說道:“那是自然。也不看看我是誰,我要把我家香香弄到手,自然會將玉池劍派的情況掌握的清清楚楚。”
“能否帶我入冰宮?”葉恆開門見山的說道。
花無間大吃一驚。“你要去那裡做什麼?”
如果是其他地方,花無間還真的不太在乎,可是冰宮不一樣,那裡的禁制和守衛之森嚴,簡直超乎了想象。
葉恆沒有隱瞞,當下便將葉雲玲的事情大致說了一遍。
花無間聽完便沉默了,臉色閃過一抹凝重,眼裡閃爍著一道若有若無的殺機。
“冰宮我沒有辦法進去。”花無間很乾脆的說道。
事關重大,他不得不實話實說。
像是知曉這個答案,葉恆倒是沒有太過驚訝,只是說道:“這段時間,要麻煩花兄。”
花無間無所謂的搖頭,說道:“自家兄弟,無需客氣。到時候你只需告訴我怎麼做便可以。”
“好。”葉恆很乾脆的點頭,今夜的他,頗為沉悶。“我有位兄弟在不遠處,花兄你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