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你嗎?難道你想食言而肥!”
看著緊張的怒視自己的憐星,南星趕緊笑著認慫。
伸手示意道:
“請吧,小娘子。”
“哼,哼。”
兩人慢慢的沿著湖岸走著,路旁樹木蔥鬱,樹上鳥兒喳喳,清風徐徐,花香嫋嫋…
湖中荷葉幾乎將水面擠滿,幾支嬰兒拳頭大的花苞從荷葉鋪成的綠毯上鑽出來,隨著風輕輕搖動,彷彿得意的孩子。
憐星和南星沒有說話,只是安靜的品味著微妙的氛圍。
憐星嘴角掛著一絲笑意,眼神在荷塘中逡巡,不時還繞過南星的面龐,南星也在欣賞鋪滿荷葉的湖面。
忽然,南星眼睛一亮,指著荷葉驚喜道:
“小星你看,那荷花苞上有一隻蜻蜓…”
憐星說著南星手指看去,一隻黑背白腹的水鳥掠過,尖尖的花苞搖晃著,哪裡還有蜻蜓。
憐星一怔,隨即哈哈的笑了起來,原來兩人之間那有點曖昧和侷促的氣氛頓時消失不見。
南星一臉黑線,忍住沒給那隻煞風景的水鳥來一根冰魄銀針。
不過看到笑得花枝亂顫的憐星,南星又覺得那隻水鳥似乎也沒那麼可惡。
憐星似乎感覺到南星略有些侵略性的眼神,雙臂護住胸脯,身子側了過去,臉頰微紅,哼了一聲道:
“哼!大豬蹄子!”
南星嘿嘿一笑,這個時候說啥都是錯,預設了就行,反正又不吃虧。
“前面有個亭子,咱們坐一下,喝口茶。”
憐星又哼了一聲,瞥了南星一眼往前走去,沒走兩步,一身凜冽的氣勢隨即顯現,腳下又蹦蹦跳跳起來,偶爾還轉半個圈,將裙襬甩起如同花瓣,回身看向笑眯眯的南星。
“南星,我好看嗎?”
“那還用問,自然好看極了!”
憐星笑得更開心了
“那我跟…”
“別問,問了我也沒法回答。”
憐星氣鼓鼓的看著南星,南星苦著臉攤攤手,這種送命題他是絕對不會回答的。
憐星身子一轉到了南星身旁,抬起小拳拳就在南星肩膀上捶了幾下。
“哼!滑頭!”
憐星眼珠子轉了轉,正琢磨著該怎麼再坑一下南星,忽然湖對岸傳來一聲軟糯糯的呼喊。
“公子…”
憐星的臉瞬間冷了,眼神如同刀子一樣射向正在凌空飛來的綰綰姑娘,只見綰綰姑娘白嫩嫩的小腳踩著那些搖曳的花骨朵,向著他們翩翩而來。
憐星咬緊了白白的小牙,側頭看看南星,南星正笑眯眯的看著綰綰…的腳?!
憐星的小手不受控制的自己動了,眨眼就掐在了南星腰間盤軟肉上。
南星身體一僵,愕然低頭看看腰間的小手,又看看咬牙切齒的憐星,怎麼感覺這個無師自通的技能還有宣示主權的效果呢?
憐星嗖地將手收了回去,臉上露出矜持的笑容,淡然的看著靠近的綰綰。
綰綰似乎沒注意到憐星與南星的交流,施施然落在不遠處,然後婷婷嫋嫋走了過來,直接蹲身行禮。
“綰綰見過公子,見過宮主。”
南星擺了擺手,示意綰綰不必多禮,憐星淡淡開口:
“不必多禮。”
綰綰笑得跟朵花兒似的,眼神迅速在憐星和南星臉上掃過,隨即露出一抹看破一切的笑意。
“你回來的好快!”
南星似乎隨意的說道,綰綰卻認真回答著。
“家師就在安慶,我連夜趕路來著。”
“哦?你師父來安慶幹什麼?不方便就算了。”
“沒什麼不方便,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