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忽然寧洛歌感覺到自己被人從身後緊緊地抱住,一陣似松似竹的香氣讓她安靜下來。
耳畔傳來男人低沉好聽的聲音,“說,今晚和哪個男人在一起了?”
寧洛歌奮力地想要掙脫赫連子謙,然而他沒有讓寧洛歌退出他的懷抱,只是把她翻了個身,緊緊地攬進了懷裡。
“……”
寧洛歌皺眉,被男人抱在懷裡,溫溫暖暖,他的臂膀還是這般堅實,他的胸膛還是這樣溫暖,這種讓她迷戀的感覺,很不好。
“那小子是不是帶你去醉仙樓了?”赫連子謙抬起頭,仍舊是冷著張臉,一副生人勿進的樣子。
“……”
“想知道什麼你問我就好,我都告訴你。”赫連子謙道。
“我和王爺有那麼熟麼?而且我寧洛歌再說一遍,本姑娘不是非你不可!還請王爺高抬貴手!若是有閒情逸致,不妨去找那些願意伺候王爺您的。”寧洛歌冷硬的口氣仍舊在宣告著她的不滿,但奈何蚍蜉撼大樹,沒有用處。
“還在怪我那日的事情?嗯?”赫連子謙突然說道。
寧洛歌並不言語,掙脫不開,便一口咬住了赫連子謙的肩膀,見到隱隱的血漬,寧洛歌也未鬆口。
然而赫連子謙只是輕輕地悶哼了一聲,完全沒有鬆開她的意思。
第177章 ; ;你怎麼沒自己上?
“不生氣了吧?”感受到肩膀上的劇痛漸漸減輕,赫連子謙溫聲問道。
“這句話是不是該我問?你和月蓉的事情我尚且沒有過問,你就鼻子不是鼻子臉不是臉的,司徒墨然只是送了些東西給我而已。可你和月蓉,卻已經,已經……”寧洛歌說不下去,但是月蓉那句話卻一直在她的腦海中迴盪縈繞,她緊抿了唇瓣。
“已經什麼?”赫連子謙不罷休地追問。
寧洛歌美目含怒,抬頭直直地等著赫連子謙,胸脯微微起伏,似乎是在壓抑著怒氣。見赫連子謙如此不在意,她冷冷地答,“已經夜夜春宵,顛鸞倒鳳,春風幾度了!我還道月蓉和赫連子煜關係不清楚,原來最不清楚的是和你!她是你的第一女人。”
寧洛歌沒有用疑問句,她根本不需要問,這就是事實,用女人的直覺,她知道。
“你喜歡誰不喜歡誰原本就是你的事情。我老早就說過,江湖兒女,不拘小節,你我只是你情我願,我們並無媒妁之約,你若倦了,只當知會我一聲便可。但我還是那句話,若你想要坐享齊人之福,不可能。”寧洛歌的語氣硬邦邦的,連周圍的氣氛都降到了冰點。
赫連子謙自始至終只是無比專注地注視著她,原以為他會對她的挑釁而—無—錯—小說 M。{qul}{edU}。生氣,亦或者再次摔門而去。不一會,寧洛歌卻聽到了頭頂傳來的男子清朗的笑聲。
寧洛歌皺眉抬頭,藉著皎潔的月光,看見赫連子謙笑得天地失色,他很少笑,每次笑都會讓寧洛歌感覺到驚豔。
不自覺地,寧洛歌看得痴了,他的眉眼都是那麼像已故的蓮妃,但卻在一顰一笑的時候獨具男子的沉穩博大的氣質。若說絕色,寧洛歌想,當屬赫連子謙莫屬。
“傻丫頭,你就為這生氣啊?”赫連子謙笑完,終於說話了。
寧洛歌皺了皺眉,“你可能有些不理解,這對你來說,可能沒什麼,但是對我而言,卻非常重要。並非矯情,只是覺得……髒!”
寧洛歌薄唇微動,吐出這個字,語氣帶著凌厲的狠絕。
赫連子謙察覺到寧洛歌的厭惡,終於正色了神態,他攬過寧洛歌,扳著她的肩膀,讓她看著他,認真地道,“我的第一次,是你的。但月蓉說是我也沒錯。更確切地說是她以為是我。”
“什麼意思?”寧洛歌睜大了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