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先前他任阮小叔叔予取予求,是看在阿阮的面子上,現在他貪得無厭,那他手裡的錢也不是大風颳來的,他寧願把錢燒給阿阮也不會給這樣的人渣,不過是看在他們教養過阿阮而已,還不配當他的叔叔!
“阮先生還是出去吧,如果找我有事那就先預約吧!”說完她揮手示意宋朝把人送出去,阮海天不肯走,宋朝作勢要叫保安,見真的沒有退路了,才悻悻離開。
“總經理,您……”宋朝話說一半才意識到這是自家老闆的私事,他不該逾越的。
嚴璞曦神色不改,吩咐道:“把我們和褚氏的合作案的資料拿來。”
“是,總經理。”
伸手摸摸了鏡框裡微笑的女子,他在心裡問了一句:阿阮,你不會怪我的對不對?我想為你出口氣,可是他是你的家人,我不敢下手。
桌上的電話響起,他收回手接起電話,恢復平常冷靜自持的模樣。
“她去哪兒了?”
“盯緊!”
擱在桌上的右手慢慢握成拳頭,嚴璞曦神色難辨悲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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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了嚴氏大樓的阮海天狠狠吐了口唾沫,“呸,什麼嚴氏企業,連十萬塊都不捨得,阮潤那丫頭真是沒眼光!”
周圍的行人看著他不文明的行為紛紛致以鄙視地目光,但並沒有阻止他,他得意的朝四周看了看,走到路邊攔了一輛計程車。
計程車司機也是四十多歲的年紀,兩人氣場相合,湊到一起聊起天來。
阮海天吹噓道:“看見嚴氏大樓沒?那裡的嚴總經理是我的侄女婿!我剛從裡頭出來。”
司機也是看報紙的人,從後視鏡裡使勁看了看後面坐著的男人,仔細想想道:“你姓褚?”不過他記得褚家老爺子只有一兒一女,那這人也是褚小姐的旁系叔叔了,又是打腫臉充胖子吧。
哪知阮海天搖頭,非常驕傲道:“我姓阮!”
司機一愣,繼而帶著嘲笑開口道:“據我所知,嚴家大少爺的未婚妻是褚家大小姐,怎麼可能是你的侄女婿?”
阮海天急了,試著解釋道:“我侄女車禍去世了,但是我這侄女婿重情一直照顧我們家,他說他是我侄女的男朋友,他親口說的!”他不太喜歡別人看他像看騙子的眼神。
司機嗤笑一聲,並未再多說,他經常在嚴氏大樓附近拉客,這樣攀附權勢的人他見的多了去了,他還不明白了,年紀輕輕的大男人不去靠雙手幹活,卻在這騙吃騙喝,怎麼好意思?!
阮海天看到司機絲毫不掩飾的瞧不起,心裡一怒就要發洩,忽然想起剛剛在嚴氏大樓被人趕出來,這會兒再得罪人可沒人幫他了,只好憤憤忍下來。下車的時候車費是31塊,捏著錢包拿出30塊扔給司機就大步走了,生怕司機找他要那一塊錢。
拿著錢的司機無奈的搖頭,沒和他計較,繼續開車。
下車快走幾步的阮海天並沒有跟上來,鬆了一口氣。伸進褲袋裡摸摸小有厚度的錢包,另一隻手裡划著新買的蘋果手機樂滋滋的想著一會兒去哪裡找樂子。不過看到手機上的來電顯示後神色大變,小心翼翼的接起電話,不住的點頭哈腰。
掛掉電話,他興奮的拍著手掌,“有錢了!錢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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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從開學之後阮潤只在學校裡呆了兩個星期,然後請假一個星期,現在終於回到學校上課了。兩輩子第二次享受到被人接送上學,被周圍打量的目光弄的有點不自然。
阮潤正要向上課教室去,肩膀忽然被拍了一下,驚訝地回頭看,發現是那次她差點跌倒的時候扶她的學生會主席路景燁。她讀研的時候就聽說過這位學生會會長的大名,平易近人、才華橫溢、英俊倜儻等等形容男生的詞彙都用在了她身上。
雖然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