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潤哭笑不得,“什麼啊,我是想知道發生了什麼事。我一直憋在心裡想著不舒服。”
“我告訴你,你不要一直想著他!”嚴璞曦揉揉阮潤的頭髮,不情不願的,還是讓阿阮早日把這個男人忘掉吧。
阮潤信賴的倚在他肩膀上,這個動作取悅了嚴璞曦,他清清嗓子,警告的看了阮潤一眼才不急不慢道:“他知道你車禍……也很傷心,在公安局陪了你很久,後來大概是有人找他才離開,雖然那時候他是你名正言順的男朋友,但是我還是想……送你最後一程,所以就全權包攬了你的……他公司好像挺忙的,下葬那天來了。”
嚴璞曦微眯著眼睛,回憶起阿阮葬禮那天展放帶著他的秘書大概是叫什麼荀含玉的女人。那時候他恨不得把這個男人打出去,可是他不能,他要阿阮走的安心,不能再讓阿阮和這個男人有任何牽扯。
想起阿阮還曾打過展放一巴掌,她想必還是在意他吧,他心裡頓時有些酸酸的不是滋味。
阮潤沒有察覺他的吃味,輕聲道:“我前幾天在學校見到他們了……”
嚴璞曦立即狠緊張的看著阮潤,阮潤被他逗笑,解釋道:“我沒有和他們多說什麼,是荀含玉非要我解釋為什麼在墓園打展放,還威脅我她親戚是學校裡的誰誰,以為恐嚇小孩子呢!”說完阮潤孩子氣的嘟著嘴巴。
機不可失時不再來,嚴璞曦立馬吻了上去,阮潤要推開他,卻根本推不動分毫。
一場親吻下來兩人都有些氣喘吁吁,嚴璞曦佔有性的把阮潤摟在懷裡,還不忘記放狠話:“阿阮,你要記得你是我的人了!可不能再移情別戀,不然你老公我就慘大發了!我所有財產可是要給你的。”
阮潤黑線,“……財產給誰這種話不是給子孫輩的人說的嗎?”
“哇,阮阮你都開始考慮我們的孩子問題了?那我們要不要討論一下生幾個孩子的問題,啊,不對,是男孩女孩的問題,也不對,這是我決定的。”嚴璞曦苦苦思索,他和阿阮都是獨生子女可以生二胎,可是生孩子很疼,阿阮又是怕疼的,可是,他想要他們兩個的結晶,想想有個酷似他或者阿阮的小寶貝叫他們爸爸媽媽,他就覺得心裡的幸福感要溢位來了……
阮潤推推他,奇怪不已,嚴師兄在想什麼,那麼……盪漾!
嚴璞曦回過神來,還以為自己流了口水不自知,自然而然的抬手擦擦嘴角,發現沒什麼奇怪的東西時不解的看向阮潤。
“你剛剛在想什麼?叫你都不答應。”
“嘿嘿,在想一件特別好的事。”
“……”和不說有區別嗎?不過有件事還是要和他交代好,“嚴師兄,你的財產自己保管就好,我不會要的。”
阮潤說的太直白,嚴璞曦刷的臉色一白,阿阮這是要和他說分手嗎?
“阿阮……”他祈求的看著她。
阮潤繼續說:“我不要你的財產,我知道你是為了讓我放下重生的心結,但是嚴師兄我知道你是什麼樣的人我在清楚不過,所以我放心你知道。”
她說完被圈進一個溫暖厚實的胸膛。
“阮阮,我愛你。”
嚴璞曦將腦袋埋進阮潤的頭髮裡掩飾自己濡溼的眼眶,這是他的阮阮!這是無時無刻讓他感謝命運的阮阮!
阮潤張張嘴,沒說別的,靜靜的聽著身邊男人的呼吸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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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晚阮潤決定留在公寓裡住,嚴璞曦有幾分尷尬的擋著她不讓她進臥室。偏偏他越是這樣阮潤越是想知道臥室到底發生了什麼事。
“嚴師兄,你讓我進去吧。”
搖頭。
“這是我的臥室我為什麼不能進去?”
紅臉,搖頭。
“你到底在我的臥室裡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