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似的臂膀,蜷身睡到床裡間,揹著身子也不看顧盈袖,感覺到顧盈袖在盯著她看,忍不住想要真在庵堂裡跟林縛做那醜事,這蹄子會不會站在旁邊不走?這麼想著,心間癢癢的,也不知道今天是怎麼了,動動就想這樣的淫/事?
“天下沒有不偷腥的貓,也沒有不貪色的男人,你這身子我看了都心癢/癢,哪個男人會嫌棄?”顧盈袖手擱在單柔的腰上,捏了捏她的腰肉,笑著說,“你說你的腰多柔,他啊,是抹不下臉來。”
單柔倒是明白過來了,這騷蹄子做了醜事,一定要將自己也拉下水才會徹底的放心。單柔當然知道給拉下水跟林縛搞一腿,萬一事情給揭穿了,她們會有什麼樣的下場,但要是死活不下水,小七怕是不會讓自己好過,死就死了,死之前總能逍遙快樂一回,單柔自暴自棄的想著,揹著身子拿蚊子似的細聲說道:“都聽妹妹你吩咐……”這一下子想開了,便覺得林縛那雙毒蛇似的眼睛格外的迷人,也難怪小七這個騷蹄子為他神魂顛倒,在庵堂裡就敢做這種醜事。
“真想?”顧盈袖伸手抄到單柔的腿間,摸著褻褲都滲出來滑/粘溼涼一片,笑道,“這敢情是真想……”
“你個騷蹄子,說這些話來撩撥我,我就不信你嘗過滋味後就不想男人?”單柔心間疑恐一旦放開,就恢復了些潑辣勁,轉回身將顧盈袖的手開啟,兩人相對而睡,望著她的眸子,問道,“滋味怎麼樣?”
“什麼滋味不滋味的,人家才第二回,就給你撞破,還真是‘要想人不知,除非己莫為’!”這會兒倒換顧盈袖不好意思起來。
單柔倒也信她這話,畢竟同在一個屋簷下,什麼事情總能看出什麼蛛絲馬跡,別人還沒有看出來,那只是說明事情剛剛開始,沒有引起別人的注意罷了。
單柔這時候認真想起跟了林縛的好處來,青年才俊惹人愛憐、一解多年的鬱苦那是不消說,林縛獨力撐起來的權勢也遠遠過林家盛時,甚至林家這時候諸多事還都要依仗他,便是自己將他與小七的事情捅出來,不要說林縛與小七會矢口否認,旁人心裡即使是心知肚明多半會幫著矢口否認吧——豈不是自己跟他,就算走漏了風聲,問題也不會太嚴重?跟了他,續熙也有人照應著,以前當真是給豬油蒙了心眼,怎麼會以為林宗海那蠢貨能跟林縛鬥?想到這裡,單柔倒又是擔心起來:他嫌棄我怎麼辦?雖說她對自己的姿色有信心,但是林縛房裡那兩個妖精以及顧家女兒哪一個不是萬人迷?
柳月兒與小蠻搬去崇州後,王麻子、珍娘夫婦二人留下來照顧草堂,還有一隻黑山犬留了下來給他們夫婦做伴。林縛從庵堂出來,回草堂,草草洗漱也便睡下,心裡那股子邪火沒有洩去,不禁又想起盈袖出的那個荒唐主意,更是輾轉難眠。
折騰了好一會兒也沒有睡意,半夜又起身來,月色尚好,不用點燈,抄起一本書來將腦間的雜念擠到一邊去,想著將盈袖一人丟在河口也不好,卻也實在找不到藉口將她一起接到崇州去。蘇湄那邊也是一樁頭痛事,難道要跟永昌侯府接觸一下?
胡思亂想著事情,有了睡意,林縛便趴在窗旁的矮桌上睡了一覺,醒來時天光大亮,他又帶著林景中、林續祿、敖滄海等人上了獄島。多事之秋,犯禁坐監者也眾,雖然李卓時期,江寧等府也採取了一些緩和措施,也使獄島關押的囚犯增加到一千六百人,是林縛接手獄島時的近八倍。
在林縛離開江寧的八個月期間,66續續的有近二百給釋放出去,不過這些人好些都在河口找工做,聽到獄島要撤走,也找以前也是獄島囚犯出身的王麻子打探訊息。
獄島能用來開墾菜園子的荒地有限,這麼多的人手,倒是培養出一批水平參差不齊的工匠出來,這恰恰是崇州那邊最急缺的——從這方面來說,林縛一點也不介意將人都接到崇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