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移動。到了最後一刻,那東西還壓著流光左手腕的衣服,可是她再也沒有力氣了。流光不假思索的掏出一把匕首,割下了她的衣服。然後奪門而出。
拖著疲憊的身體,流光奮力的跑著,費力的喘息聲迴盪在她自己的耳邊。好不容易跑出了那一棟樓,剛一出樓門口,流光就摔倒在了地上。她的體力已經嚴重透支了。隨意的抬頭望向遠方,流光驚訝地看見。。。樓門口不遠處躺了一堆死人。都是用匕首捅死的。。。此時,流光才明白為什麼她剛一進到那一棟樓的時候感覺那麼不對勁了因為整棟樓她都沒有碰見一個人。太安靜了,就像這是一座空樓一般。想來在那個時候,這些人只怕已經死了。
突然,一個意識在流光腦海中逐漸形成流光低頭看了看自己手中的匕首,又看了看不遠處的死屍。突然間明白了什麼一般瞪大雙眼,然後快速起身,準備以最快的速度跑出去,離開這個地方。因為。。。這些人感覺就像是她殺得一樣。接著一陣由遠及近的腳步聲。流光絕望的閉著眼嘆了一口氣。她並沒有跑,因為她明白已經來不及了。
果然,不過瞬間一般,墨書成已經到了流光的面前,書成看了看流光,看了看那些死屍,又看了看流光背後的大樓。眼神變得高深莫測“水流光,你得寸進尺。”流光準備說出的那兩個字“書成”,話到嘴邊卻變成了神色平靜一字一頓的三個字“不、是、我。”書成譏諷的笑出聲來“不是你?好啊,那你給我解釋一下這是怎麼一回事!”氣急的書成索性一個箭步衝上前,拉住流光的右手將流光從地上狠狠的拽了起來“不是你,你就給我解釋啊,解釋啊!”流光一邊在心中慶幸好在沒有拉她的左手,一邊在嘴上重複“我說了不是我。”
不知怎的,流光此時此刻的心情平靜的出奇。恍然間流光找到了原因:太像了。就像當年花語卿陷害她的時候一模一樣。她甚至連說出的話都跟當年是一樣的。當年也就是這樣,墨書成當眾朝她胸口打了三槍。也就是那三槍,斷了她對他所有的念想。不知道這一次是不是會重蹈當年的覆轍。。。不過頂多也就是再死一次而已,已經死過一次的她對死亡早已經沒了什麼畏懼。是以心情才會那樣平靜吧。。。
看著流光臉上閃現出的神色,書成的眸子閃了閃,繼續追問“不是你你就給我好好解釋。”流光微微苦笑了一下“沒有什麼可解釋的,我說了不是我。倘若你不信,再打我三槍又有何妨?”書成被流光的神情和言語激怒,狠聲問她“你以為我不會是嗎?!”語罷從腰間掏出一把手槍,對準了流光的胸膛。流光閉上眼還準備迎接死亡。
又是這樣,每當他給了她希望的時候,他就會再狠狠地將她推入萬丈深淵。每當她對他懷有念想的時候,她就會陷入萬劫不復的境地。他們一直這樣緊緊地糾纏在一起,不知何時才是盡頭。倒不如一死了之,那樣於她而言會更加美好。
時間在這一刻彷彿凝固了一般,最後,書成將手槍狠狠的朝地上一摔,帥的手槍支離破碎,子彈都露了出來。書成對身旁的人吼道“把她給我關到冰庫裡去!”冰庫,顧名思義就是一間十分寒冷,處處都有冰渣的屋子。在那樣的環境下,凍死一個人絕對不是什麼難事。這一次,墨書成要凍死她是嗎?流光勾唇微微笑了笑,高聲道“不要碰我,我自己會走。”
白色的燈光在那一刻照在流光的臉上,將她顯現的非常悽慘。烏黑的眼眸透露出一股子冰冷和堅強,燈光將她的影子拉長,顯得此人異常羸弱,異常孤傲。
流光就這樣慢慢消失在書成的視線裡。而流光,原本準備歸還給書成的晶片終歸還是沒有給出,反而被流光藏了起來。書成一邊的子俊注意到流光缺了一角的袖子,又看了看現場,眼中閃過一抹深色。而語卿,在暗中觀察著流光的語卿,眼中閃過一抹凝重。。。
眾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