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了。而你,就在我成功逃出來的下一秒,出現在我的眼前,直接把我關到了冰庫裡面。”書成一言不發。
看著這個狀態的書成,流光的心中漸漸泛起一抹無力感“你或許不相信我,你信我也好,不信我也罷,這些於我而言都不重要了。重要的是我已經向你解釋過,也做到了問心無愧。這些對我而言,已經足矣。”流光說完,沒有一絲一毫的猶豫,將晶片放在桌子上,轉身就要走。解釋過了,晶片也已經還過了。本以為她可以渾身輕鬆的走出他的視線範圍,可是不知道為什麼心裡低沉沉的,腳步向灌了鉛一樣挪動不了。
書成的嘴唇動了動,兩個字就這樣自然的流瀉出口“站住。”流光不知道自己是不是一直都在等這兩個字,只是清楚的感覺到,當他說出這兩個字的時候,她的腳步剎那便停滯不前。動作快的連她自己都覺得匪夷所思。
書成。。。。。。。。。。。。。。。。動作好快。
流光儘量以一種十分平靜的聲音問“有事?”書成神色正經的說“我沒有不相信你,可是這件事情太古怪,當時那麼多人都在,出於種種原因,我只能那樣做。”流光虛弱的笑笑,心中的失望更深一層“你就是為了給我說這個?”書成搖了搖頭“留下來吧。”流光心中一陣歡喜,表面上卻不動聲色“給我一個理由。”書成一本正經的說“現在的情況很明顯,有人暗中算計我們。我們在明,他們在暗,正面交鋒吃虧的一定是我們。”
書成看著流光越來越深思的表情,繼續道“你想,如果我們鷸蚌相爭,一定會有人坐收漁翁之利。所以我們一定要聯起手來,共同抵抗外敵。只有這樣,才能有勝利的機會。”流光點了點頭表示意見達成一致。書成有條不紊的說“那麼現在,你就回到煙雨閣,告訴他們我們的計劃,在此期間,你暫時住到這裡就好。”書成的語氣中隱隱有一股不可違抗的感覺,所以下意識的,流光點了點頭。恍惚間流光覺得這一種場景很熟悉。仔細一想方才明白,曾經的他們也就是這樣共同商討方案,共同前進。只不過,那是在煙雨閣還沒有成立時的事了。時間也有些長,怪不得記憶都斑駁起來。似曾相識,緣已歸來。
另一邊。
花語卿坐在一家咖啡店,和一個女人交談著。
首先開口的是語卿,語氣中微微有些氣憤“你說過不會傷害到未央殿的利益,又為什麼毀掉未央殿的一棟樓?”再是女人呵呵直笑漫不經心的開口“空手套白狼的事情,你覺得可能在水流光身上發生嗎?”語卿不說話了。是的,水流光,是一隻狼。如果不付出一些代價,到頭來一定是竹籃子打水一場空,搞不好還會被反咬一口。
女人接著抿了一口咖啡“怎麼樣,我說的你想好了嗎?”語卿的雙手暗中握緊,直到指甲都陷進肉裡,才放開手,一半認真一般譏諷道“如果說水流光是一條狼,那你就是一隻虎。與虎謀皮,不是慢性自殺嗎?”女人眼中閃過一抹狠戾,隨即消失不見,笑道“與虎謀皮是不是慢性自殺我不知道,我只知道你現在已經是進退兩難,如果再不衝出困境,你就是直接自殺了。慢性自殺還有個緩衝過程,直接自殺,也就是一瞬間的事了。”
語卿的眉毛皺了皺,說實在的,她對這個人不是很有好感。可是她說的沒錯,再不扭轉局面,死的最早的人,一定是她。語卿眼中隨即閃過一絲疑問“你究竟是什麼人?”女人的臉上帶著面具,聲音已經用藥改變,根本無從查起這個人的身份。可是她對水流光的瞭解實在是讓人恐懼,不知道這個人在背後查閱了多少資料才對水流光如此瞭解。而被調查的水流光現在還渾然不知。這個人的勢力,簡直讓人覺得不寒而慄。
女人突然神色陰冷的看向語卿,語氣中充滿敵意“我是誰你不需要知道,你只要說答應還是不答應就好了。”語卿思索片刻,還是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