修煉了大半夜,天才剛剛放亮,張太玄早早便就起來。
洗漱一番後正想去往院子裡打上一套拳法,剛到院子就看見陸青萍帶著兩人已然來到院外。
“張公子,請用膳。”
陸青萍看了眼張太玄,嘴裡說著話便讓僕人將飯菜在院子裡擺好。
張太玄也不客氣,當即回了一禮,坐下就吃了起來。
“張公子,昨日多有怠慢,還請不要責怪,待家父病好之後,定當盛情款待。”
陸青萍一邊說著話一邊大方坐下。
她也還沒吃早飯,正好與張太玄一起吃飯。
“陸小姐這是說的哪裡話,是在下叨擾了才是。”
張太玄輕輕搖頭,沒將昨天的事放在心上。
“陸小姐,張某有件事不明,不知該不該問?”
張太玄吃了幾口飯菜後,對著陸青萍開口。
“張公子有事但說無妨。”
陸青萍停下碗筷雙眼看著張太玄,等著他發問。
“不知令尊有何不適?”
張太玄問出心中好奇。
雖然初來乍到便就打聽人家家事,頗是有些不禮貌。
但畢竟人在屋簷下,也總得表現出一些關心才是。
陸青萍聞言,沒有馬上出聲,她不知道張太玄問起此事有何目的。
是出於關懷而問?還是另有所圖。
“鬼仔崖的歹人劫我,張太玄救我,難道真是巧合?”
陸青萍心思敏感,懷疑起張太玄救她的動機來。
“不對!陸家如今已成這般光景,還能有什麼讓人家圖的?
就算要圖什麼,也沒必要如此費事。
何況昨日人家砍殺起匪徒來,真的不是做戲。
而是實打實的結果了那些人性命。”
陸青萍這邊剛想明白,張太玄的話語再次傳來。
“不便回答的話,那就不用說了。”
張太玄也就順便一問,陸青萍不願意說的話,他也不會強人所難。
“也沒什麼不能說的。”
“其實奴家也不知道家父究竟是得了何種疾病。”
“一開始只是修為不得寸進,但身體並無大礙。”
“可隨著時日增加,不僅修為倒退,連身體也日益虧損。”
“附近幾個城池中有名的神醫都請過了,盡就沒有一個人可以救治的。”
陸青萍眉眼泛紅地說起陸鼎的事來。
越說越是悲傷,淚珠兒都快藏不住了。
自從陸鼎得病後,陸家在落霞城的日子過得就十分艱難。
可以說是步履維艱。
能堅持到現在也是苦苦支撐著而已。
張太玄見得陸青萍如此,心有不忍。
但還是又接著問道:“那在這之前有發生過什麼事?”
事情總是會有起因的,有因才會有果,總不會無緣無故的就變成這樣。
“就是兩年前去鬼仔崖圍剿過匪徒,那次回來之後便是如此。”
陸青萍開口,將兩年前落霞城派人進剿鬼仔崖匪徒一事說了出來。
那一役,是由城主府牽頭,城中各家勢力派人參與。
陸家是陸鼎帶隊,去了五十餘人。
修為最低者也在通脈境三重,然而活著回來的不到十人。
陸鼎四個兄弟有三個死在了那裡。
那三兄弟還全都擁有開元境後期修為。
那時候,陸鼎的修為是在開元境大圓滿層次,就差臨門一腳便可跨入更高境界。
其戰力僅次於落霞城城主,乃落霞城第二高手。
張太玄聽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