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兩口眼睛裡的光澤,笑了笑回頭對幾人說。
得到隊長的指示,柳非笑牽起襲滅月的手去湖中放花燈了,司末蕭和羅莉也不落後相繼離開。
曲承澤站在原地跺跺腳,欺負他和隊長是孤家寡人不成,曲承澤嘿嘿一笑看向清越南和北辰泠,這兩個不也是孤家寡人嘛。
可是在下一秒,眼前哪還有那兩位的身影,整個吵鬧的集市中,僅僅剩下了夜染和曲承澤兩人。
曲承澤吧唧吧唧嘴,走到夜染身邊站好,一拍自己的胸膛:“今天晚上我曲承澤就是隊長的護花使者了!”
夜染眼光一閃,回頭對曲承澤使了個眼色,今天晚上這出來一趟,她可不單單是來玩的。
無敵神隊之間的默契不言而喻,曲承澤眼底閃過一抹流光,臉上卻是面不改色,依舊嘻哈著:拉著夜染的胳膊走到一個攤位上:“這面具小人怎麼賣啊?”
“不多不多,十兩銀子。”擺攤的是一個笑呵呵的魔族老者,對夜染和曲承澤的到來自然是秉承著對待客人的態度,並沒有因為二人是人族就拉下臉。
曲承澤取出一張百兩白銀的銀票,拿了兩個面具,“不用找了。”
只是曲承澤剛一回頭,突然眼前一黑,直挺挺的就倒下了,而夜染也在同時昏迷倒地,方才還笑容可掬的老者如今一雙眼睛裡滿是狠毒,不動聲色的將夜染和曲承澤裝進一個麻袋裡扔到空間戒指中,消失在了原地。
老者自然以為自己是成功了,殊不知他的空間戒指裡此刻裝著的不過是兩根用了障眼法的木頭罷了。
蒼穹寶塔內。
夜染和曲承澤一邊喝著茶水,一邊看著那老者將‘裝著’他們兩個的麻袋轉交,轉交,再轉交。
“還真是心細啊,這麼個轉角法,我這麼看著都覺得暈的慌。”曲承澤不禁搖搖頭嘖嘖嘆道,“隊長,這到底是哪路的啊?”
“不知道,但應該是衝著泠風來的。”夜染從一開始就發現了這群人的心懷不軌,故而才分開了眾人,為的就是好讓他們下手。
“真是愚昧不知啊,挑誰當人質不好偏偏挑上隊長你。”曲承澤掃了一眼外面還在不斷交接各種暗號的黑衣魔族,再轉眼看看隊長嘴角的笑容,哀嘆一聲。
“因為只有我和泠風清越的關係是最近的。泠風的性子他們瞭解,若是我出事了,泠風定然會拼盡一切來營救我。”夜染沉聲說道,語氣中還隱隱有著一絲譏諷,譏諷這事後之人的頭大無腦。
至於為什麼不劫走清越南?除非他們傻了,一頭藍龍的威力還不是他們願意在魔王壽辰前一晚上體驗一番的。
“他們到了,我們也進去吧。”夜染看著麻袋已經交給最後之人,夜染和曲承澤不動聲色的將兩人裝進麻袋中與之前的調換了一番。
夜染和曲承澤在經歷了短暫的馬車旅途之後,再次被人扛起放在了一個潮溼的地面上。
“人已經如約送到,還望太子殿下不要忘了答應我們的要求。”一個變了聲的嗓音在外面響起,冰冷的沒有一點情緒。
“本宮自然知道,你們下去吧。”聲音淺淺淡淡的富有磁性,讓麻袋裡的夜染和曲承澤都眯起眼睛,原來是魔族的太子。
熙熙攘攘的腳步聲消失,這位魔族的太子殿下,赤紅色的眸子閃過一抹妖邪,薄唇揚起一個淺淡的笑容:“二位到了目的地,見到了本宮,還要裝嗎?”
夜染和曲承澤聞言,身形一抖便輕易的出了麻袋,站在這類似牢房的地方,夜染聳了聳肩膀,看向對面的魔族太子:“太子殿下請人的方式還真是特別啊。”
魔族太子赫拉問天自然聽到了夜染語氣中的諷刺,俊美的容顏上露出了一抹驚豔的笑容:“若是說本宮是半路將你們救下的呢?”
“你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