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馴服了兩匹野馬,你們從明天開始跟他去學會騎馬。以後,不用再走路出去,直接騎馬便行。”
沒有男人不喜歡騎馬,兩人聞言頓時是眼睛一亮,吳剛激動道站起來,保證道:“月,你放心,我們一定會好好學,以後你需要帶話給幾個首領,你直接交給我跟吳剛就行,絕對不會讓你失望。”
吳起要內斂些,他扯了下吳剛的袖口,穩重道:“薩萊經常跟我們說一定要辦好巫師月你交待給我們做的任何一件事情。巫師月,我們不會讓你失望的。”
在她迴避下好像……好久沒有聽到有人提起薩萊了,一時間恍惚起來。連他們兩人什麼時候離開都不知道。
薩萊,他也在迴避她呢。
吳熙月不知道的是,吳起離開後是直接到了薩萊的屋子裡,他是一個人居住,沒有他的吩咐族人們是不敢輕易過來。
“薩萊,你又沒有出去?”吳起進來就看到薩萊不知道在弄些什麼東西,一大堆的雜草鋪在地方,他坐在雜草上面眉頭絞緊大約是在想事情。
又喴了一聲,薩萊才抬起頭。
“這麼快回來了?有沒有先去巫師月哪裡?”薩萊看了他一眼,又繼續掰掉草杆上的葉子。
吳起也蹲下來一起掰掉草葉留下草杆,口氣是許多族人們不敢的隨意,:“去過後才來找你,我離開你在這裡掰葉子,回來後你是一樣。薩萊,你打算天天呆在屋子裡不出去嗎?”
畢竟是一起從血巫族裡出來,吳起是相當關心薩萊。雖然不知道他跟巫師月之間又發生了什麼事情,他卻知道薩萊並不開心。
“我是有事情才不能出去。”說著,薩萊從袖口裡抽出一樣物什出來,竟是吳熙月當寶貝一樣收著的《徽農要記》。
他很小心的抖了下小冊子,薄唇抿緊道:“有回她提過有一種長草是可以用來做衣褲,比獸皮還要舒服的衣褲。現在部落裡沒有什麼祭祀,又不像以前在石林裡動不動幾個首領就求上來,我閒下來就想到看看能不能把雜草做成衣褲出來。”
……對吳起來說這件不可能完全的事情,他挺想說雜草怎麼可能會做成衣褲。想說的話都到嘴邊還是嚥下去。
點頭道:“巫師月既然說過就一定可以,不過……你看這些草杆這麼粗不太像是可以做衣褲啊,會不會弄錯了呢?細一點……用骨針縫起來應該還是可以。唔,就像是熱天穿的長草裙一樣。”
薩萊看了他一眼,他要的是長草裙嗎?
不過,吳起倒是提醒了她,太粗的草杆怎麼好做衣服呢?是要細一點才行,尋回來的草肯定是沒有錯,都跟上面畫著一樣。
草沒有錯,那就是他錯了,沒有找對方法。
“行了,你快去幫忙。她不是說了要儘快把城牆砌好嗎?你別窩在我這裡,快去砌城牆去。”薩萊直接趕人了。
問到他想要問的,可以讓吳起離開了。
吳起摸了下鼻子,眼裡閃過一絲算計反而是湊近過來道:“你怎麼不跟巫師月說說呢,或許她知道怎麼弄呢。”
他看著都頭痛!薩萊跟以前還是一樣,什麼事情都放在心裡,有什麼困難也不說出來全是靠自己想。
“你沒有事情做嗎?”手上一頓的薩萊眼尾微斜,一股凜冽之氣便很自然從雙目裡傾流出來,“我的事情需要你來說嗎?她是巫師,我也是巫師,難道你認為我還比不上她嗎?”
……
吳起跑得飛快離開,他能說:薩萊,其實你真比不上巫師月麼?真要說出來,唉,他會被薩萊打死的。
他一離開,薩萊氣勢立馬弱下來。他有些不敢去找巫師月,為什麼不敢呢?不知道,就是心裡有些發虛,好像做了什麼對不起她的事情。
明明,他什麼事情了沒有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