費交織,要不就是樹森參天,下面則是比較稀鬆的灌木生長。他們站著的地方正是屬於後者,泡司被他一擠一撅猝不及猝不及防下打了好幾個趄趔。
吳熙月彎腰笑眯眯看著撅到自己跟前的泡司,好整以暇道:“不再藏著掩著了?不是說除了辨辨草藥其他都不會了嗎?怎麼還知道治蛇毒啊。”
“……”泡司每看看到她那張笑盈盈的面孔,好看是好看,就是老感覺她在算計些什麼時一樣。起身拍拍手,道:“是拉木懂,我只會在前面處理處理。”
吳熙月眯了眯眼睛,更加是笑意盈盈道:“哦,原來拉木懂得處理蛇傷啊,我還以為他跟你們一樣只知道弄些草藥放倒人呢。”
丫丫的!身為讓五大部落族人都忌諱的邪巫,連血巫族都要故意抹黑的部族怎麼可能只懂得用毒草放倒人呢?
看來,這些人身上還有許多秘密是她沒有發現的呢。唔,得找個機會好好發屈發屈才行。本事一定是不容小窺滴。
泡司瞧心更是心驚肉跳了……,如果不是她一直走在後面,他都要懷疑那條毒蛇是不是她故意拿出來試探他們的。
拉木這麼一弄,只怕是讓她開始懷疑起來每個邪巫真正的本事是什麼了。
“你還叫個屁!毒液都放出為麼多了,給我閉嘴,死不了!”拉木仿若變了一個人一樣面色嚴肅對女人吼了聲,低下頭用嘴吸掉傷口裡殘留下來的毒液。
吳熙月站在旁邊仔細地看著,蛇傷她也處理過,不過是亞莫部落的族人不知道罷了。而拉木的處理起來的手法比她更加熟稔,完全可以看出來他是經常處理蛇傷。
……有誰是專門跟蛇打交道的呢?
有誰是需要拉木的幫助才能從一次又一次蛇傷中活命過來的呢?
腦海裡一片清明,吳熙月終於明白過來為什麼拉木這種時不時給部落帶來麻煩的男人為什麼一直給忍住,原來,是邪巫族裡有人離不開拉木,也許也可以理解是所有邪巫都不能離開誰。
拉木處理過太多蛇傷,他每吸一口毒血就會讓旁邊的邪巫喂他一口水漱下,吐出來後再開始把毒血出來。
等到吐出來的血成了鮮血紅,鬆開綁住女人小腳上面的藤條道:“把我竹蔞拿來。”他竹萎裡的毒草多數是可以醫治蛇毒,從進到綠色求起他就已經在採集各種毒草了。
這是每一個邪巫都會去做的事情。
沒有一會拉木就處理好女人的傷口,速度之快讓許多亞莫族人對他的印像大有改觀。族人們就是這樣的單純,一旦有人恩惠於他們,就會下意識把這個人歸到以後是他們需要保護的對像。
“這個不用你們來,我自己來就行了。”拉木被男人們的熱情給嚇到,這是個什麼情況!這些只對蒼措部落有個好臉色的亞莫男人們怎麼對他也好起來了?
一個肩膀相當寬闊,完全是屬於虎背熊腰的男人直接是將拉木如擰小雞崽一般放到一邊,聲如悶雷沉沉笑道:“你救了我的女人,以後有什麼事情跟我說一聲,我一定會幫助像。”
說著,目線將拉木身板掃一般,完全是沒有惡意但讓拉木炸毛的話從嘴裡說出來,“你太瘦了,腰還沒有我手臂大呢,揹著個竹蔞走多累,以後我來給你背。”
“你才瘦了!你才瘦!”一個男人讓另一個男人用鄙視的目光一掃,還很嫌棄地說瘦,饒是拉木神經粗大也爆走起來。
男人不以為然地哈哈大笑起來,對另一個族人道:“說他瘦還不高興了,就那他這樣子吹一風就能吹跑呢。”
一陣風吹來,那些張口要笑的男人突然間就咳嗽起來,那模樣哪裡能笑啊,都要把肺都咳出。
拉木拍拍手,把一些粉沫拍乾淨,搶過自己的竹蔞很傲地揚了揚下巴道:“我的東西是你們隨便能碰的?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