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話間慕容懿已經動作利索的幫寒寒穿好衣服,手一摟,將寒寒抱入懷裡:“娘子可真是冤枉為夫了,為夫一向唯娘子的話是從,什麼時候不聽了?”
“哼,還說,我都說過多少次不讓你這麼摸黑看書了,你就偏不聽,非等傷了眼睛才行!”寒寒小手自然的圈在慕容懿脖子上,由著他抱著自己出去。
慕容懿不在意的一笑,他功力深厚,夜間看東西能視若白晝,怎麼會憑這麼暗一些的光線就傷了眼睛,也知道小丫頭是為自己好,所以也不辯駁:“我讓人蒸了雞蛋羹,在小廚房溫著,讓她們端過來你先嚐一些。”
寒寒最近食慾很好,睡前才吃的東西,現在又有些餓了,點點頭:“嗯。對了,你派人出使雲國,怎麼樣了?”
“還沒有訊息傳回來,算算腳程,使臣應該是到了雲國了,過幾天應該就有訊息。”慕容懿沒有隱瞞寒寒,語氣輕快道。
“那個陳子玉怎麼樣了?”想起當初太傅府的陳子玉,兩年前陪同雲國大皇子宮起回國後,就傳出陳子玉是雲國護國公上官義嫡孫的訊息,當時震驚朝野,而陳家也被扣上了私通外敵的罪名,抄斬的抄斬,流放的流放,太傅府從此就沒落下去。時隔兩年,寒寒突然又想起他來,好奇的問。
“他到了雲國後,倒是極得上官義的看重,可惜上官義已經年老,嫡子去世的又早,他什麼許多新進的將領多數被庶子上官飛羽籠絡。陳子玉又是從小在虔國長大,身份雖然高貴,卻因這點吃了虧,除了上官義的幾個老部將外,其餘人並不將陳子玉放在眼裡。後來上官義為陳子玉請封世子,朝堂上又引起好大的動盪,幸虧陳子玉的母親雖然死了,但是外祖家還在,在雲國也有些勢力,在他們極力扶持下,世子的位置才落到陳子玉身上。”知道寒寒是好奇,慕容懿也不隱瞞,淡淡道。
當初傳出陳子玉是雲國護國公府的血脈時,他除了著手對付陳太傅外,也命人將陳子玉監視起來。
畢竟陳子玉從小在太傅府長大,佔著嫡長孫的名頭,而陳太傅又是黃埔晨鳴的帝師,黃埔晨鳴很多陰損的主意都是和陳太傅密謀而成,難保陳子玉不會知道什麼機密之事。若是一些八卦*什麼的,倒也好說,但若是涉及到國家大事,這萬一陳子玉邀功捅到雲帝面前,對宸國來說,可就不是什麼好事了。
況且對宮起將陳子玉帶回雲國,並輔助他認祖歸宗一事,慕容懿也是有所猜忌。宮起怎麼會那麼好心的幫陳子玉做這樣費力不討好的事情?雖說陳子玉是上官義的血脈,但作為遺腹子,流落在外這麼多年,上官義對他能有多大的感情?要知道,在這些勳貴世家,從來只有利益,血緣親情之類的,比水還淡。為此,慕容懿不得不多留一個心眼,怕是陳子玉有什麼秘密條件和宮起交換了,宮起才會如此幫他。這也是他命人監視陳子玉的另一個原因。
但是這次,是他多慮了,從暗衛傳來的訊息可以看出,宮起此舉,完全是為了拉攏護國公,而陳子玉也根本沒有掌握什麼機密之事。
這樣又派人監視了半年,確定陳子玉沒有問題之後,慕容懿才命暗衛放棄監視。
“世子冊封還能引起朝堂震動?”寒寒從未聽慕容懿提起過此事,現在一聽,忍不住有些好奇。世子冊封又不是皇上選拔太子,關那些朝臣屁事,也值當的他們都出來摻和一腳?實在是有些匪夷所思。
慕容懿一眼就看出寒寒眼中的疑惑,笑著解釋:“雖然他這個世子冊封不像皇上冊封太子那麼嚴重,但也差不了多少。”
“嗯?”寒寒疑惑的眨眨眼,護國公再厲害也不過是一個臣子,說白了冊封陳子玉不過是一個臣子的家事而已。臣子的家事竟然能影響到皇位?寒寒忍不住對這個護國公府好奇起來。
慕容懿也不賣關子,一邊端起晴空剛溫好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