親,“子不言父過”,梅若琳這些年的教養孝義都學到狗肚子裡去了!
“若是沒有時間查問弟弟的功課,那他為何有時間陪那些小妾們花前月下?”看肖薔薇一再拆自己的臺,梅若琳也惱火起來,生怕攝政王妃不信自己,反駁道,“若是以前,父親最重妻妾尊卑,便是寵愛那些小妾,也不會落了我母親的面子,但是從他升官後,就完全對我母親不理不睬了,難道不奇怪麼?”
“那有什麼好奇怪的?男人自古就是喜新厭舊,以前他重視你母親,是因為他官小俸微,沒有錢去養那些個小妾,等發達有錢了,再去養小妾也很正常啊!反正你父親也不是什麼好人,做出那樣寵妾滅妻的事情,也在情理之中。”肖薔薇撇著嘴反駁,看梅若琳還要說,不耐煩的打斷,“行了,你父親千萬般不好,以前怎麼不見你來說?現在你父親沒了你又開始出來橫加指責,也不嫌丟人!我們沒時間聽你瞎嘚嘚,你父親好不好和我們有什麼關係!寒寒別理她了,我們走,一會宴席就要開始了!”說著,強拉著寒寒離開。
梅若琳被肖薔薇一席話說得臉上又紅又白,盯著肖薔薇的背影,眼中劃過一抹恨意,咬咬唇,轉身離開。
不一會,宴席開始。
自從寒寒成為攝政王妃之後,很少有人敢再出來找她的麻煩了,現在攝政王獨掌大權,更是沒有不長眼的人敢跳出來找死,因此這次的宴會除了應付各種阿諛奉承之外,寒寒倒是過的極為舒心。
黃埔真是主位,寒寒是首位,兩人的位置相鄰,親親熱熱說著話。寒寒因為嘴巴紅腫,臉上的面紗不能揭下來,吃起東西不方便,因此,桌子上的糕點略動了一動就不吃了。
剛吃完飯,外面有侍婢進來稟告:“稟告郡主,攝政王殿下到府門口來接攝政王妃了。”
“王爺來了?”黃埔真略驚訝道,轉頭看向寒寒笑著打趣,“你家王爺對你可真是一時半刻的都捨不得分開,這才過了多會兒就來接你?本來還想和你說會話呢,現在看來竟是不能了。”
寒寒笑著站起來:“想和我說話,那機會不是多的是?你只管到王府來找我就行。我出來也有些時候了,該回去了。”
攝政王親自來接人,誰敢阻攔,更何況,誰不知道攝政王寶貝攝政王妃寶貝的緊,這樣親自來接王妃也不是一次兩次了,眾人紛紛豔羨的看著寒寒被黃埔真一路送出去,思忖著自己的夫君能有攝政王對攝政王妃一半的好,她們也就心滿意足了。
一進馬車,寒寒就被拉入溫暖的懷裡,臉上面紗被揭下,露出依然有些紅腫的櫻唇,耳邊響起男子略顯得意的低笑聲。
寒寒翻個白眼:“你還笑!都怪你,害我被人盯著看。”
“本王的王妃長的好看,她們自然要多看兩眼,幸虧為夫把你的臉用面紗遮住了,不然不知道要被她們佔多少便宜過去。”慕容懿說的理所當然,掰著寒寒的小臉拇指輕輕摩挲一下紅腫的櫻唇,狹長的眸子閃閃,從懷裡掏出一個小瓷瓶子。
寒寒被慕容懿的歪理氣笑:“胡說,都是女人,她們能佔我什麼便宜?”
“就是看看,都是讓她們佔便宜了。”慕容懿理直氣壯的道,要是可能,他真想把小丫頭藏起來誰都不讓看,就完完全全是他自己一個人的。不過這也只能是想想而已,要是那樣,小丫頭肯定要氣死了,他可捨不得小丫頭不開心。手中的瓶子開啟,摳出一點藥膏細細的抹在寒寒的嘴唇上。
寒寒眨眨眼,鼻息間聞到淡雅的雪蓮香味,頓時炸毛:“你不是說雪蓮祛瘀膏沒有了麼?你這瓶是從哪來的?”當初在府裡出來前,她可是跟他要雪蓮祛瘀膏抹在嘴唇上的,但是這廝說什麼已經沒有了,害的她頂著這樣一張香腸嘴頂了這麼半天!
“是沒有了,這是沐風剛送過來的。”慕容懿眼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