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然後對蘇童說:“你誤會了,我不是你以為的那個意思,我只是說你也需要有符籙來保護,但不是說和張民的方法也一模一樣,都要寫在身上,你們兩個符籙加身的目的不一樣,方法肯定也就不一樣了,更何況,男女有別的道理我懂,不會那麼唐突的。”
他這麼一解釋,蘇童才鬆了一口氣,也對自己方才的反應感到有一點點不好意思,清了清嗓子,問:“那,我的要怎麼弄呢寫在衣服上麼”
“差不多吧,不過直接往你身上的衣服上面寫,也不是什麼好主意。”唐敖看了一眼蘇童身上的春季單衣,然後彎腰從書桌一側的小櫃門裡面拿出了一件男士的套頭衫,套頭衫是白色的,運動款式,樣子十分的簡約,只在胸口處有一個黑色的線繡logo,在這件運動套頭衫的胸前和背後,各有一個碩大並且比劃十分複雜的符籙畫在上面,符籙的顏色暗紅發黑,並且顏色似乎略微有些深淺不勻。
“來,你把這件衣服穿在,上面的符籙會保護你,不受那個嬰靈的干擾。”唐敖把衣服遞過去,他噙著笑,睨著蘇童問,“這回放心了吧”
蘇童臉上剛剛退下去的紅潮,又因為他的這句調侃而再度湧了上來,真是的,這男人是抓住了自己方才的誤會不放了麼明明是他一開始有話不肯說得清清楚楚的,自己的誤會也是很本能的反應嘛。她嗔怪的瞪了唐敖一眼,從他手裡接過那件外套,手指一不小心碰到了符籙的筆畫,嚇得她趕忙移開。
“沒事,已經乾的差不多了,你不用怕抹花了,你的這個,和張民那個不一樣,,不用擔心。”唐敖知道她那麼緊張一定是因為方才自己警告張民不要蹭到後背上的符籙,否則花了就失效了,趕忙給蘇童解釋一句,讓她放心。
蘇童點點頭,有唐敖這話她就踏實了,於是用手指輕輕的抹了抹暗紅色的部分,發現被那暗紅色液體畫過的地方,摸起來衣料變得有些硬,那手感似乎有些熟悉,但是又一下子想不起來,蘇童的腦子裡忽然閃過了一個猜測,她前後翻來覆去的看了看那件運動衫,找到一個相對紅色還比較顯眼,沒有變成乾涸的黑紅色的地方,拿到鼻子前面仔細的嗅了嗅,果然有意思若有若無的淡淡腥氣。
“這是血”蘇童有些吃不準的問。
唐敖點點頭,開玩笑說:“你是不是屬狗的呀鼻子還挺靈的。”
“不開玩笑,”蘇童卻沒有笑出來,表情很嚴肅的問,“這是誰的血”
“反正肯定不是客廳裡頭那個人的,”唐敖一邊笑著說,一邊幫蘇童把衣服套在身上,“那個傢伙的血除了能弄髒我這件衣服之外,一點用處都沒有。”
蘇童在唐敖的幫助下,把那件運動衫套在身上,唐敖比她高大不少,他的衣服套在蘇童的身上,簡直像是一條短款的連衣裙,一直可以遮到大腿,她低頭看看胸前那黑紅黑紅的圖案,心裡面揣測著,想要寫出這麼複雜並且還這麼大面積的符籙,並且還是前後兩個,需要用的血,估計怎麼也得一小碟那麼多,或許都不止,她忽然想到自己在發現張民來敲門,嚇得跌坐在地,驚動了唐敖的時候,他從書房裡面跑出去,臉色蒼白,氣色看起來也略微有點虛弱,現在過來這麼久,似乎反倒好了一點,再加上方才他說的那幾句話,這血的來歷就很清楚了。
“讓我看看傷口在哪兒。”蘇童沒有再去詢問唐敖,找他確定,而是用篤定的語氣,夾雜著擔憂,直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