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到村長楊白勞派人將草稈送來,張素領著程處默又走到蘑菇棚,然後又讓楊白勞在二愣屯找了把鍘刀,開始指揮著程處默鍘草稈。
還別說,這貨還真有勁,沒一會功夫就把送來的草稈全部鍘完了。
“大素啊,你不會就光讓我幹這麼點活吧,這也太容易了吧,以前我在家做錯了事情,我爹除了拿鞭子抽我,還罰我出柴房劈柴,你這點草稈還不夠我塞牙縫呢!”程處默一副soeasy的說道。
張素不屑的看了他一眼,一會有你哭的時候,面上笑嘻嘻的說道:“嘿嘿,處默啊,這做人得低調啊,這才是開胃菜,真正的活還沒開始讓你幹呢,等到一會你幹了,我看你還能這麼得瑟不,希望你不要叫苦!”
程處默跟個大猩猩一樣拍了拍自己的胸膛,大聲地說道:“只要你說的事情靠譜,你有什麼招數趕緊試出來吧,我程處默要是皺一下眉頭,叫一聲苦,我就是小娘生的!”
“好,我就喜歡你這股子好爽勁兒,那行,那就請你把這兩堆牛糞跟你剛才鍘好的草稈混合一下吧!”張素一臉雞賊的指著剛才找楊白勞借來的糞叉子說道。
程處默看看糞叉子,直接懵了,只感覺腦瓜子嗡嗡的,這特麼是個什麼兵器,不像槍不像戟的,有點眼熟,可想不起來叫啥啊!
“大素,這是何兵器啊,怎麼看著這麼的有味道?”
張素無語的說道:“什麼兵器不兵器的,處默,你不會連糞叉子都不認識吧!”
這話說的程處默尷尬不已,他一個國公之子,沒事認識糞叉子做什麼,他又不是掏糞工!
這張二愣子果然不是正經人,居然讓自己玩大糞,這特麼不會是坑自己玩的吧?
當即便眼神不善的盯著張素說道:“張二愣子,你別不是耍我的吧!居然讓我玩牛糞!”
張素一聽不樂意了:“看你說的是啥話,我張大素是那種坑自己兄弟的人麼,跟你說了是牛糞種山珍,你還不明白麼,這不弄牛糞,怎麼能長出山珍來啊!你想想!好好想想!”
程處默想想也是,然後竟然真的開始想去了,只見這貨蹲在牛糞跟前,瞪著倆大眼開始盯著牛糞看。
“嘔……”
一陣牛糞的芬芳隨風入口,程處默直接哭了,這牛糞種山珍竟然恐怖如斯,他果然想不出是咋回事啊!
“額……太難了,把這牛糞跟這草稈混合在一起,大素,我……我看不懂啊?這牛糞現在可還臭著呢!”程處默看了看眼前的兩堆牛糞,臉上有點發白,無他,現在這牛糞可是很芬芳的!味道叫一個衝啊!
張笑白了程處默一眼說道:“這不廢話嘛,這可是很高科技的東西,我的意思是說這牛糞種山珍可是包涵很深的學問的,你當然看不懂了,再說了,這玩意我就是告訴了你,就你那腦子,也理解不了,你就記住一條,要想賺錢、揚眉吐氣,就聽我的就對了,幹事業,還是要多幹少說的才是正理!”
程處默似懂非懂的點了點頭:“行,那哥哥我就信你這一次,幹了!”
說完,程處默就領著糞叉子,像悲壯的勇士一樣,奔向了牛糞。
張素遠遠的站在後面,開始遙控指揮程處默配料:“處默啊,你想把那些鍘好的草稈弄一下灑到牛糞上,然後就用你手裡的糞叉子翻騰牛糞,使牛糞和草稈混合在一起,記住要不停的翻騰啊,務必是牛糞和草稈均勻混合在一起,可萬萬不能偷懶啊,這可關係到山珍蕈的產量啊!”
程處默伸出手示意自己知道了,然後便提起糞叉子插起草稈就往牛糞上撒,邊撒邊自語:“這有什麼啊,比就是跟活泥巴一樣嘛,小時候又不是沒用尿活著玩過,而且現在這牛糞的味道貌似也就那樣啊,沒那麼衝了!”
說著程處默看草稈撒的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