蠱!
幸好這些屍蠱並沒有屍骸可驅使,此刻真身之下,杜浚兩人勉強可以驅抵禦,不然,便是十隻驅使屍骸的萬年屍蠱,恐怕也不是他們兩人能夠抵禦的!
“這些屍蠱怎麼這麼有序?好似有什麼東西驅使一般。”杜浚目光一閃,耳旁傳來了旗幟鬼頭興奮的大叫,循聲望去,卻見鬼頭此刻吞噬了眾多屍蠱之後,不但其犄角化作了血紅,便是整張鬼臉也莫不是一片血紅,好似剛剛從血海中侵泡了一般。
且隨著它的叫聲,其口中‘咔咔咔’作響,竟然又有一顆獠牙生長了出來。
杜浚明白,這獠牙代表著什麼,他暗道:“若是鬼頭長滿了一嘴的獠牙,佈陣神通之下,喚出的那個模糊的人影是否會凝實?”
而這時,旗幟卻又捲來眾多的屍蠱,莫不是被杜浚收入了須彌袋中。
“吱!”一聲震耳欲聾的尖叫忽而響起,此聲響一出,半空中的所有的屍蠱莫不是一窒,旋即宛如潮水一般,退回了棺材中。
石室中驀然一靜。
杜浚目光一凝,死死的盯著棺材上的洞孔,卻見其中漆黑一片,不見棺材中的景緻。略作沉思,他驀然將懷中的宮清託在了背上,體外繚繞了幾道元氣,如繩,將少女固定在他的後背上。
“赤魔居士收穫不少吧?”刺白首席此刻望著杜浚,雖然面色含笑,但是其嚴重卻有著深深的不滿和嫉妒,目光更是不時看上半空中的鬼頭幾眼。
杜浚面色冷峻,淡淡說道:“若不是首席你的器靈震住了屍蠱,我又豈會有這麼多的收穫?”
刺白首席臉色遽然一冷,哼了一聲,道:“知道就好!”
杜浚看著刺白首席,忽而說道:“我們既然到此,想來也用不到丹紅了,不如讓我斬殺瞭如何?”
刺白首席看了一眼委頓在地上的丹紅,眼中充滿了不屑,正待開口,卻不想,就子此刻石室中的巨大棺材中傳出了陣陣異響,好似有什麼東西直欲破出一般。
聲音宛如指甲在琉璃上摩擦一般,仔細聽去,又好似女子淒厲的叫聲一樣,其中卻又夾帶著宛如才落地的嬰兒啼哭之聲。
好不詭異!
杜浚急退!
“不好,這棺材中的屍體既然能滋生這麼多的屍蠱,想必不凡,若是被屍蠱驅使而出,我等不敵!”刺白首席驚叫一聲,也是急退,來到杜浚的身側,驚恐的望著那神秘的棺材。
杜浚目光一掃,卻見丹紅此刻被遺落在棺材旁,欲要以元氣攝過來,做誘餌探查,卻又怕驚擾了棺材中的東西,稍作斟酌,他祭出殺將,喚出其中的兇鬼,驅使著兇鬼慢慢的探向棺材。
兇鬼被殺將祭煉,毫無心智,猶不知何謂恐懼,此刻猙獰的靠近棺材,只是剛來到那破洞之前,忽見黑暗的洞中驀然有一隻白皙的手掌探出,一把抓住了兇鬼,將其拽入棺材中。
旋即,棺材中響起了眾多屍蠱的尖叫,其中還夾帶著兇鬼的慘呼,稍作幾息,所有的聲響停息,石室中再次恢復了寂靜。
這寂靜宛如死一般。
“是她!”刺白首席一見那纖手,頓然大驚失色,張口呼道。
杜浚目光一閃,沉聲問道:“她到底是誰?”
“一個本應該死去的人!”刺白首席額頭之上大汗淋漓,吃吃說道:“一個在玄陰中連名字都不能提的人!”
杜浚見他語焉不詳,當即不在理會,靜默片刻,忽而說道:“棺材之後的三個黑門卻是又通往哪裡?”
刺白首席長吸一口氣,望著靜默的棺材,搖搖頭,唐突的說道:“這一定不是她的棺材,其中必定還有別的東西!”
杜浚淡淡的看了他一眼,略帶嘲弄,道:“不過一個人而已,刺白一脈的首席!”
刺白首席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