瑞穎一臉迷茫。雖然沒弄明白怎麼回事,但還是跟著姚粵出了教室。
這時,我再看顧曉朵。只見她從桌兜裡,拿出一個黑皮的筆記本,然後就埋頭寫起了東西。
週末,星期六。
掛了一個星期的吊針,李禹博終於康復了。為了感謝大家對他的照顧,李禹博請我們幾個吃飯。米璇回家了,姚粵說他有事,最後也就剩我和譚馨,還有廖喆軒,我們三個人。
吃過飯,回來的路上。
“槽糕!”譚馨忽然說道。
“怎麼了?”我們三個不解的看著她。
譚馨看著剛從褲子口袋裡摸出來的那張紙,無奈的說道:“有沒有搞錯,假條怎麼還在我身上!唉,忘給樓管老師請假了,我還得去趟學校。”
“哎呦,還以為什麼大不了的事,一驚一乍的,你都快跟那‘米線’一樣了!”李禹博說道。
“現在幾點了?”譚馨問道。
廖喆軒看了看手錶,說道:“八點剛過。”
譚馨鬆了一口氣,說道:“那還早著呢,過了十點才報夜不歸宿。走,一起陪我回趟學校吧。”
路過大操場,聽到操場那邊有很大的動靜。我們幾個不約而同的停住腳步,一起朝那邊瞭望。天很黑,看不清楚究竟發生了什麼事,但可以肯定,那邊現在聚集了很多人。
李禹博: ;“這哪來的一群二百五,竟然敢在學校裡打群架。”
譚馨:“你怎麼知道是打架?說不定還是聚會呢!”
“聚會?誰會在這黑燈瞎火的地方聚會?約會還有可能。再說你聽,全是男同胞的聲音,有哪個聚會是清一色男生的?肯定是打架!”李禹博堅信自己的推論。
我們繼續朝前走,時不時還是會往操場那邊看看。
忽然,我感到腳踩到了什麼東西。我彎下腰仔細一看,原來是本書,好厚的一本書。
我拿起書,藉助朦朧的月光,看到了封面上的字。“汪……汪國真詩集!”我一邊看一邊唸了出來。
話音剛落,譚馨猛然嚴肅起來。看著我說道:“詩集?怎麼聽起來這麼耳熟。”
“不止聽起來耳熟,我看著也覺得眼熟。書上沒寫名字,第二頁的中間還貼著條碼,應該是圖書館的書。沒記錯的話,前兩天好像在姚粵那兒見過。”我說道。
我們幾個,你看看我,我看看你。然後一起衝向了操場那頭。
我們四個邊推邊喊的擠進人群裡。一看,還真是姚粵。我們扶起地上的姚粵,他渾身都是土,看起來狼狽極了。
“喂,你們哪個班的?是不是活膩味了,敢在學校裡打我們班同學!”譚馨衝打姚粵的那群人吼道。
他們互相看看對方,什麼也沒有說,只是冷冷的一笑。然後,胳膊上有刺青那個的人,他站出來,對譚馨說道:“說話這麼不分輕重,我當是誰呢,原來是我們磊哥的外甥女啊。”說完哈哈大笑,笑完接著說道:“告訴你,叔叔早不上學了!”然後指著姚粵,說道:“開導開導你同學,讓他學乖點,否則還會有下次!還有你,”他忽然指向譚馨,沒有任何防備的譚馨,微微顫了一下。他對譚馨說道:“你也給我小心一點,我誠心的勸你,做人低調一點。小心,小心走你小舅舅的老路,哈哈哈哈。。。。。。”說完,大笑著,帶著他的人離開。
譚馨十分氣憤,兩個眼睛瞪的跟銅鈴一樣大。我抓著她的手,生怕她衝出去找那群人算帳。
“啊!氣死我了!”譚馨忽然大叫,嚇了我們大家一跳。
“彆氣了,先看看姚粵怎麼樣了!”李禹博扶著姚粵說道。
姚粵甩開李禹博和廖喆軒的手,虛弱的說道:“我沒事,就是覺得渾身痠疼。”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