處理方式是那麼的詭異,竟然是劃破她身上那處蟲子鑽入的地方,然後流出的竟然是一種黑色的血液。
我看著難免緊張,莫非是如雪中毒了?如雪卻望著我,用眼神示意我沒有事情,而我再仔細看去,那血液根本不是黑色的,而是深紫色的!
紫色?這個讓我敏感的顏色,讓我看著比看著黑色的血液還要緊張,因為只要是關於這種紫色,留給我的回憶都是極其的不美好的,可如雪此刻竟然流出了紫色的血液?
那血液流淌在地上,我也不知道是不是我產生了幻覺,竟然有淡淡的熒光,又或者是此刻的燈光映照著如雪的臉,讓我有一種眩暈的不真實感,覺得如雪離我如此的遙遠,又充滿著我未解的神秘。
我太過於沉溺於這種情緒,以至於承心哥在旁邊激動的大喊了一聲:“吳老鬼,你念的什麼,你敢不敢給我再念一次?”
這語氣已經激動到不正常,可那時我還在發愣,承心哥不知道我此刻的想法,一把扯過我,喊到:“承一,你是聽見了嗎?你是聽見了嗎?”
我咋一看,承心哥的雙眼通紅,那平時掛在臉上的笑容也不見了,此刻激動的嚇人,我有些迷糊,是有什麼不對勁兒的事情出現了嗎?我該聽見什麼?
而承心哥根本沒有看出我的不對勁,抓住我手臂的手是越發的用力,也恰好就在此時,吳老鬼的話語聲再次傳來:“吾徒,吾之後輩,自問心無掛礙,不染塵埃,已得道,已為道。可笑,可笑!情之一字,情之一字!”
這是什麼?前半句我能很快聽懂其中的意思,可是後半句是什麼,沒頭沒腦的,也沒什麼高深的字句,對道的解讀,我疑惑的看著承心哥,就這個能至於激動成這樣?
但是承心哥根本就不關注我,而是死死的盯著吳老鬼,彷彿它此刻上下動著的嘴唇,能說出一朵花兒來。
“妖魂留予後輩,完成此生最大憾事——老李。”吳老鬼念出的就是這麼一句話。
在它唸完以後,我也‘瘋’了,和承心哥變得一樣,雙眼一下子發熱,通紅!我深刻的覺得,比起我來,承心哥絕對是剋制無比的!
因為我幾乎是不管不顧的衝向了那一排字跡。
“承一。。。”如雪喚了我一聲,我恍若未聞,不能怪物這麼激動,因為這是我活了三十幾年第一次在師父流傳下來的東西以外,看見了關於師祖的東西,而且很有可能是他親筆的留字!
在很小的時候,我就停師父說過,關於師祖的很多傳說,長大以後,我常常疑惑,師祖那麼一個神奇的人物,一定在華夏這片土地上留下了不少痕跡吧,可是沒有,我一點點也沒發現過,師父也沒提起過。
可是師父畢生去追尋師祖的腳步,他怎麼能想到,有一天,他的徒弟在這裡就這麼遇見了師祖的‘腳步’?
我自幼就是情關難過到矯情的地步,因為太過敏感,哭鼻子,常被師父責罵成鼻涕王,在他離開以後,我骨子裡刻意的和他做對,也或者是為了證明什麼,常常約束自己的感情,不要哭,也不想輕易與人靠近,就怕心裡有了牽掛,會傷會放不下。
可我本就不是‘硬漢’,這樣的偽裝太累,所以,今天,在得知了這可能是師祖的筆記以後,我邁出第一步,眼淚就跟著流下,為什麼流淚我卻根本不知道。
承心哥也跟在我的身後,眼角的餘光看見,一向溫和卻是最不愛流淚的承心哥,此刻也是兩行淚水掛在臉上,怕是他自己也不知道自己哭了。
一步,兩步,我們就這樣根本無視任何存在的靠近師祖的字跡,在某個距離範圍內,那條大蛇的屍體忽然就起了變化,腦袋開始微微立起,就如活過來了一般,我們卻視而不見。
接著,就是鋪天蓋地的蟲子從大蛇的身體中湧出,自然是朝著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