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女孩子。
彷彿看出來我在疑惑,六姐笑著跟我說:“如月你一定很熟悉吧,如雪全名叫凌如雪,是大如月兩歲的姐姐啊,至於團團也是我們寨子的姑娘,跟如雪如月是最好的姐妹。”
六姐這樣說起,我才恍然大悟,忽然就想起如月小時候和我們相處時,很多次的說起她姐姐,好像有一次我問過她,卻被什麼事兒打斷了,原來是這樣啊。
我沒有太在意,只是覺得好笑,問到:“六姐啊,你們寨子是女兒國嗎?咋我聽見的全是女的啊?”
“哈哈,哪裡是女兒國啊,有很多男的啊,團團的未婚夫飯飯不就是男的嗎?”六姐覺得好笑,不由得解釋到。
飯飯?團團?飯糰兒?這名字,我也覺得很有趣啊,忍不住跟著一起笑起來,結果也就在這時,我的肩膀劇痛了起來。
六姐在那邊洗碗,沒注意到這邊的情況,還在說著:“飯飯,團團只是小名兒啊,這倆人又愛吃飯,又愛琢磨怎麼做飯。。。”
說到這裡,六姐忽然頓住了,胡亂擦了一下雙手,就趕緊跑了過來,問到:“承一,你這是怎麼了?”
我指著肩膀,連句完整的話都說不清楚,只能不停的說到:“疼。。很疼。。。”不是我誇張,是這一次真的很疼,就像什麼東西在啃噬我肩膀上的肉一樣,讓我疼到語無倫次,以前從來沒有這樣發作過。
此時,六姐也顧不得避諱什麼了,見我肩膀疼到抬不起來,趕緊幫我脫了外套,拉開我的襯衣,一下子就看見肩膀上那個造型還頗為精緻的小劍。
“這。。。。”第一次六姐有些搞不清楚情況了。
我心裡腹誹著承心哥,忍痛解釋到:“其它的是裝飾,實際。。實際是個叉。”
好在六姐只是短暫的驚愕以後,一隻手就摸在了我的印記上了,想必手感很不好,因為以前被密密麻麻紮了那麼多小洞,加上毒液多多少少都有一些腐蝕的作用,那手感坑坑包包的。
可看六姐的臉色她好像完全不在意這些,摸著摸著,她的臉色就變了,手一翻就不知道從哪裡取出一隻長的很奇怪的蟲子,有點像天牛的東西,放在我的印記上。
那隻蟲子一趴到我的肩膀上,就開始狂躁不安,打了幾個圈以後,竟然徑直就從我的肩膀上飛走了,好像不太聽六姐的指揮一樣。
我不懂苗蠱的原理是什麼,在我的想象中,他們反正能指揮蟲子就是了,這樣的情況讓六姐的臉色很難看。
她也沒多說什麼,只是往手背上抹了一下,然後小心翼翼的靠近那隻蟲子,結果那隻蟲子竟然就乖乖的從牆上爬到了她的手上。
“只是一點兒小把戲,我手背上抹了一些它感興趣的東西,它就來了。剛才我在你的印記上也抹了一些,可惜它還是很狂躁。承一,我可以負責的告訴你,你的肩膀被人種了蠱,現在那隻蠱已經快接近成蟲了。”六姐神色嚴肅的對我說到。
“什麼?”我顧不得疼痛,幾乎是下意識的喊到,不是是用一種植物汁液畫上去的印記嗎?怎麼變成有人種蠱了?我在火車上疼痛的時候,曾經想過,是不是肩膀裡面有蟲子啊,但不曾真的那麼認為,結果六姐竟然告訴我肩膀裡面有蟲子。
“你別懷疑,我的這隻蠱蟲,沒有什麼別的作用,但對任何種類的蠱蟲都特別敏感,遇到厲害的還會狂躁不安。在苗疆,被人下蠱防不勝防,有一隻這樣的蠱蟲,至少能安全許多。別看它只有這樣的功效,可培育卻十分不易,難得之極,我出來代表寨子行事,才有幸得到一隻。它在肩膀上我特意做了手腳,它都不肯多呆片刻,我可以肯定,你的肩膀裡被人種進了厲害之極的蠱蟲。”六姐的樣子一點兒也不像是在危言聳聽,估計她現在也沒心情和我開任何玩笑。
我聽了,心裡反而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