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欣瑤點點頭,表示確認。
“他人在哪?”陳驍騎冷冷地問道。
要說在世紀宴,他還覺得有點對不起馬榮,畢竟,強迫宋欣瑤出嫁的人,是宋家自己人。可現在這種情況,就另當別論了……
馬家,留不得!
“在羈押室。”曹副官瞥向陳驍騎,他能夠清晰地感受到,這個男人動了真怒。
“走!”
陳驍騎拍了拍宋欣瑤的小手,然後急衝衝地跑出了套房。
曹副官緊緊地跟在後門,活像個小跟班。
宋老太爺看到這一幕,又愣了起來。
這個曹副官,怎麼對一個小打雜的這麼尊敬?
難道是因為白戰神?
宋老太爺輕咳一聲,然後瞥向宋致遠和陳貴蘭,說道:“走,咱們也去瞧瞧!”
老爺子說完,起身看了一眼床上的宋欣瑤,露出一臉慈愛的笑容,然後轉身離去。
觀海臺是海京的權力中樞,這裡的羈押室一般用於審訊行政罪犯,而不是馬榮這樣的爛仔。
兩波人一前一後地來到了羈押室,還沒見到馬榮,就聽到一陣慘叫回蕩在羈押室外的長廊。
“啊啊”
慘叫聲淒厲得有些嚇人,但在陳驍騎看來,這都是自找的。
“陳先生,咱們到了。”曹副官推開羈押室大門。
陳驍騎探頭走了進去,隨後就看到馬榮被綁在鐵架上,戰神白書彤正揮著帶刺刑鞭,瘋狂洩憤。
“叫你下藥!叫你下藥!”白書彤滿臉憤怒。
一開始,她只知道有人投毒,但經過剛才仔細詢問之後,才知道投的其實是春藥。
投春藥,在白書彤看來,這是更卑劣的事情。
同為女性的白書彤瞬間代入其中,火氣一下子就佔領了理智的高地,所以,她每一鞭都用了巧勁,打在馬榮身上,傷口都很淺,但每一下都鑽心的疼。
“說!你這春藥哪來的?”白書彤厲聲問道,不等馬榮回答,抬手便先給了兩鞭。
“啪!啪!”
馬榮疼得幾近昏闕,連喊疼的力氣都沒有了。
“這麼個打法,要是能問出東西來,那就有鬼了。”陳驍騎走進羈押室,看著渾身血痕的馬榮,搖了搖頭。
“又是你!陰魂不散的東西!”白書彤看到陳驍騎,氣不打一處來地吼了起來。
陳驍騎兩眼斜視,不屑道:“我來,又不是因為你。”
他走到馬榮身邊,摸出一套隨身攜帶的銀針,向馬榮的手背上紮了下去。
下一秒,馬榮突然全身僵直,把眼睛瞪得老大,剛才幾近昏闕的頹靡,一下子就消散得無影無蹤。
“馬少爺……話呢,我只說一次!”
陳驍騎湊到馬榮耳邊,冷冷道:“你手裡的春藥,哪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