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經年和夏灼回去的時候,大概聽到開門的聲音澹臺焰日走出了房間。本來只是面色不善但氣已消去一半,可看到夏經年手上的花時男人神色又暗下三分。
夏經年只抬頭看看他卻沒開口說話,隨後就在客廳裡忙著把包裹的花束解開,修剪後又找來一個瓶子插上。
「無緣無故為什麼帶束花回來。」其實男人比較想直接問這花是誰送的?不可能是你自己從花店帶回來的吧?
夏經年繼續擺弄著花瓶不經意道,「是個很有意思的外國客人送的。」
仔細想了想,對方雖然無禮卻也很有趣,夏經年最後還是用很有意思去形容了恩索。可正是這句有意思反而讓男人臉色更黑。
「男人還是女人?」
話剛出口澹臺焰日就覺得自己問了廢話,對夏經年而言男人女人有什麼區別!
夏經年停下手上的事撇看男人,「你為什麼這麼問?他只是個有趣的客人。」
「有趣?我看你是感興趣吧?」男人冷笑,言語裡有些諷刺。
夏經年氣的呼吸凝重,「你……你只會這麼想嗎?難道在你心裡,在你心裡……」我就那麼骯髒!
「說啊,為什麼不說完它?在我心裡怎樣?」
惱怒的撇過臉夏經年長出一口氣不想再多說什麼,「不是在你心裡怎樣,是在我心裡和你多說一句話都是在浪費時間。」
澹臺焰日想殺人,看著他不耐的走開真的很想直接上前掐死他。轉而看向桌上的花瓶,男人陰森的笑了笑。
晚飯的時候澹臺焰日還是沒吃飯,夏經年已經決定了不去管他,就任他自生自滅。
給夏灼洗澡的時候隱約聽到門被開啟的聲音,然後很快又被關上,夏經年還以為是自己聽錯了所以也就沒多在意,但後來想想可能是男人出去了。
直到自己都洗漱完畢換上睡衣,夏經年進入夏灼房間前先偷偷去看了看他自己的房間。本想著澹臺焰日不在了,誰知一看卻發現男人正躺在床上,手裡竟還拿著一本書。正想著他什麼時候看起書來了,仔細一看那本書夏經年嚇的魂都沒了。
「不可以!」
大喊一聲急忙跑過去,他剛伸出一條手臂想把書奪回就被男人擒住了。澹臺焰日一拉將他拉倒在床上用大手按住。
「夏經年,我倒是不知你都是這樣懷念我的!」眼中閃著勝利的光輝,男人心裡明顯得意。
夏經年心怦怦直跳,只好裝傻道,「我不知道你在說什麼。」
男人竟然未怒,反而張狂大笑,笑後壓低頭貼近他的臉,「呵……看我本人難道不比對著一張永遠都不會動的照片好?」
見他抽出照片夏經年絕望了,彷彿自己的心思又被赤裸裸的呈現出來。那麼接下來呢?是不是又要等待著對方惡意的嘲弄和諷刺。是說自己不配嗎?可這些話根本就不必再重複了啊,他很早就已經記住了,無需再說一次提醒,同時也剝開他的心。
「你什麼時候偷拍的?趁我睡著的時候?」
猶豫了兩秒夏經年點了點頭,他自然不會細緻到告訴對方那是他綁架他後離開時拍的,畢竟曾經的傷疤現在揭開也還是會疼的,因為太深了一直癒合不掉。
男人直勾勾的打量他,黑亮的眸子猶如一汪深潭,夏經年可以清楚的看到他眼裡的自己。澹臺焰日的眼睛像泥沼,而他就是那個在泥沼中掙扎只會越陷越深不掙扎會永遠出不來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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眼看他的唇即將落下夏經年心思矛盾的想著要不要接受,心跳還是由於男人的動作加速,可他大腦目前還算理智。一把推開男人迅速下床,夏經年急忙想要離開房間。
「想走?」
直接從床上跳下甚至連鞋子都未來得及穿,澹臺焰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