入房中,雲冽手指點出,又多增加兩重禁制,使防護更為嚴密。
這時,雲冽才開口:“怎麼?”
徐子青並不多言,只攤開手掌,將戰神令展現出來:“師兄,這幾日,我得到此物。”
雲冽看去:“戰神令?”
徐子青點了點頭:“正是,據說,此物為神道中人前往九虛戰場之通行令牌,我有心,想去那處歷練。”
與此同時,他又把之前所有疑惑也都和盤托出,更有癸丑之事,無一遺漏。
雲冽聽聞,略有沉吟。
按這說法,戰神令比之劍神令難以把握,或許不易成事。
他便道:“你待如何。”
徐子青一笑:“請師兄為我護法,我就同那日師兄激發劍神令般,將自身……”
他說到此處,忽然一頓。
那日師兄雲冽先以神識試探不成,隨即將劍魂注入,才能激發劍神令。
劍魂為元神與劍意所合,劍神令為淬鍊劍魂之通行令,故而劍魂可行……但他徐子青並非劍修,並無劍魂,戰神令要用什麼激發?用神識,或是用元神?
這當真是叫人為難了。
雲冽就道:“先以神識試過。”
徐子青怔愣一瞬,失笑道:“也只能如此了。”
並不出乎意料,他才將神識嘗試探入,就如那日的師兄一般,也被立刻彈回。
那麼……果然要以元神……
雲冽不多言,只稍一動,已作護法之態。
徐子青沉心定神,眉心一動,那處就分出一絲元神,極緩慢地,觸碰到戰神令上。
這一瞬,他心裡幾乎也有些忐忑。
但下一刻,戰神令上光芒一轉,倏然就不再變化了。
徐子青立時將元神收回,腦中就微微有些發脹。
居然……無用。
不,也並非全然無用,只是彷彿有些不足,似乎尚未達到激發條件。
難不成是他修為尚且不夠?亦或是什麼其他緣由?
百思不得其解,徐子青看向雲冽,將方才所感全數說了。
雲冽面色不動:“既然無用,當去打探。”
徐子青說道:“是,師兄。”隨後又說,“坊市裡,說不得有打探訊息的所在。”
雲冽略頷首:“一同前往。”
徐子青神情溫柔,應道:“好。”
兩人重又起身,徐子青稍一想,先去尋了掌櫃。
那掌櫃之人見到這出手闊綽的大主顧,就很熱絡:“客官有什麼吩咐?”
徐子青一笑,將一塊上品靈石放在他的面前,問道:“我師兄弟二人初來此處,許多……都不知曉,為免做得不周,就有心想要多多瞭解一番。不知掌櫃可知何處能讓我等解惑?”
掌櫃一聽,就明白了,他笑吟吟收下靈石,快語開口:“原來是此事,客官出門右走百丈,拐角處有一間‘千耳坊’,若有什麼所求,儘管去問,只要有足夠價錢,無事不可知曉。”
徐子青松口氣:“如此甚好,多謝掌櫃指教了。”
掌櫃連道“不敢”,心情也極愉悅。
徐子青得到這訊息,轉頭看向雲冽:“師兄,我們就往千耳坊一行。”
雲冽自也應下。
於是二人同出,依掌櫃所言,果然就在右手百丈之地,見到了那頗古樸的一座小樓。
小樓上方牌匾書:“千耳坊”。
兩旁更有云:“天下之大,無事不知;客如雲來,無錢莫入。”
徐子青見狀,頗覺有趣。
不過這千耳坊口氣越大越好,能屹立這般長的日子,既敢誇口,應當就有依仗,既有依仗,對他而言得到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