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難以想象!
更讓他們恐懼的是,難不成他們真要服下蝕神丹麼?若是服下此丹,頓時就要被打落一個境界,需得重新修煉了。他們三人好不容易修煉到元嬰後期,一旦境界打落,就只剩下元嬰中期了,甚至會因為境界突然不穩而再度自行跌落……後果不堪設想。
但那個華服青年,卻只是皺了皺眉頭:“輸了麼。”
屠錦似笑非笑地看過去:“怎麼,願賭不服輸?”
華服青年擺擺手:“自然願賭服輸。”
俏麗女子到底是心志堅定的出竅修士,她深吸口氣,直接從儲物鐲裡取出五個瓶兒,每一個瓶兒裡,都是一顆蝕神丹。
這種丹藥是一種奇毒,不論是什麼樣的修為,只要服食下去,境界立刻就要下落一重,就連大乘期的大能,也不例外。而且此藥見效極快,可說是刺殺、陷害的絕頂好物。
但現在,則是要他們這幾個認輸之人吃下去了。
想到此處,俏麗女子看向那三個元嬰時,眼裡就閃過一絲不快。
她當下嬌軀一閃,就出現在他們身前,又是纖手一揚,他們已然不由自主地張開了口,被她將丹藥彈了進去,入口即化,流入腹內。
到這時,三個元嬰驚恐地掐住喉頭,卻也沒什麼用了。
他們只能感受到自己的真元飛快流失,似乎連經脈丹田都有些萎縮下來……從高處落下來,即便只有一重,也是極其難受,彷彿背上重擔,十分煎熬。
隨後華服青年與俏麗女子也都吞下丹藥,氣息頓時弱了數分。
他們五人再不停留,尤其那華服青年,只往這邊深深看了一眼,轉身就帶著一眾人等離去了。
而那三個元嬰留下的,卻是陰毒到怨恨的眼神。
只是再怎麼心中發狠,也僅是想想罷了,他們的境界只比得上如今五人裡最低的徐子青,但徐子青的積累與資質,又要比他們強得太多了……
那行人走後,徐子青倒覺得有些奇怪了。
說起來,洪川派的三個元嬰修士的反應還算平常,任憑哪個苦苦修煉到這地步的修士,都絕不肯輕易將境界打落的,何況一個境界不穩,說不得日後境界就要連連跌落,實在可怕。那個俏麗女子因主人被人連累受害,一時氣憤也在情理之中。
唯獨那位華服青年,他似乎毫不在意,就將蝕神丹服下,這可不太尋常了。
莫非他不懼境界掉落?
但即便是不懼,總要有些變色罷?他仍是沒有。
這就叫人有些想不通了。
不過一轉念,徐子青又搖頭笑了笑。
想不通便想不通罷,左右是他們贏了,那一眾人輸了,還想那許多作甚?
之後,他就將此事放下了。
這件事解決後,一直立在稍遠處的李清源,則快步走了過來:“諸位兄臺。”
眾人回首,見到了他,也與他招呼。
屠錦就瞥他一眼:“還不回去懲治叛徒麼?”
李清源笑道:“那幾個叛徒之事,我已安排屬下回去稟報,到時眾族老自會將其看管,待我回去之後,再來處理。”他頓了頓,又道,“不知幾位兄臺是否能替我做個證,以免那些叛徒抵賴……另外,難得結識幾位兄臺,我也有心邀請諸位到家中一行,也讓我好生款待一番。”
眾修士互相對視過,並未作出決定。
而後,他們就傳音起來。
屠錦道:“爾等要去麼?”
印修與荀梁都說:“隨爾等心思。”
雲冽不言。
徐子青則沉吟過後,說道:“端看是否會影響幾位道友修煉,若是不影響……我倒想去瞧瞧。”他把手中持有李家令牌之事說了,“這九虛之界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