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位男士,與我也沒什麼威脅。”
“呵呵,果然啊果然,跡部亦芷果然不再是跡部亦芷了,是跡部家的血統在作怪嗎?智也,放他們走!”
橫山臨輔面上笑著,臉色慘白滲人,應該馬上送醫,但卻沒有。他心中知道,那個他名義上的大哥,是不會讓他這樣安全的抵達醫院的。窩在這裡可能治療差些,卻少有風險。只是沒想到眼前的這個跡部亦芷會給他這樣的驚喜。
外傷不是什麼大不了的傷口,卻是怕難以止血,多少道上的兄弟都是因為無法止血而喪命的。所以,他對這個能夠一指穿透他鎖骨下的血肉的少女,刮目相看。
“咳咳……還有,幫他們安排車。呵呵,坐車的話,要注意,襲擊什麼的,可不是我們的人嘍……”
即使已經傷成了說話都難的情況下,橫山還是笑著逗趣,他很好奇這樣的跡部亦芷,但他現在自身難保了,只希望他們能夠自救。
“不用,把我們的東西給我們就行。橫山,告訴我這個袋中的東西是怎麼回事。”
雪衣無視那邊的久保智也憤怒的視線,對著橫山威脅道:“如果你說,我會保你暫時死不了。否則,天亮了,你也差不多該斷氣了。”
忍足知世看著說話冷靜而無情感的少女說著生死,彷彿習以為常的樣子。這讓他這個解剖過無數屍體的醫師感到莫名的冷意。
“……”久保智也忍著要脫口而出的怒罵,瞪著詛咒他們老大的傢伙。
“哈……呵呵,你能幫我?我怎麼信你?”
橫山想笑,即使是失去記憶了,也是一個人,怎麼會突然增長了絕技?
“隨你,大不了,我再去查,你死了倒是可惜,我看著你還不算討厭。”
雪衣不討厭這個橫山,只因為他的眼神只有探究而沒有蔑視。
“……跡部亦芷,呵呵……告訴你又何妨?”橫山對自己的身體還是瞭解的,這個少女絕不是在危言聳聽,於是他說,“那個檔案袋就是促使你現在婚姻存在的籌碼,呵呵,沒想到?”
橫山看到少女銀白色的眼眸因為這句話而睜大,捂著胸口,笑得很囂張。
“哈哈,真是不得了的女孩子啊,拿著那樣的東西去逼婚,這個世界真是荒誕有意思!這東西有兩份,你那一份大概已經銷燬了。”
橫山對跡部亦芷下的定論,雪衣不予評論,對橫山口中的話也不置可否,她想到的卻是跡部景吾,以跡部景吾的性子和能力,怎麼會允許這樣的事情發生?中島葵口中的跡部景吾幾乎是無所不能的存在,怎麼會在自己表妹身上如此無能為力?
“我的表哥知道這些?”
“……他當然不知道。”
“怎麼說?”
“他知道的話,我橫山臨輔還能在日本這個地界混了嗎?丫頭,不要妄想對你表哥說,原因我想你知道……”
橫山臨輔的聲音越來越小,臉色慘白的更加可怖。雪衣看著,知道不能再問下去了。抬眼對那邊如臨大敵久保智也問道:“有刀嗎?”
“刀?你想幹什麼?”
久保智也立即警惕起來,看到橫山漸漸昏迷的樣子,質問著。
“有醫療箱就行,給你家老大急救。”
忍足知世看著少女把袖子挽起來,接過久保智也遞過來的醫療箱,嫻熟的拿起裡面的鑷子,對著橫山受傷的地方,一閃,一顆子彈已經夾在鑷子上了。忍足知世揉揉眼睛,不可思議的望著少女理所當然的神情,心中再次訝異著,他到底遇到的是什麼人?為什麼聽他們說著結婚逼婚的,這個少女已經結婚了?還有就是這個少女的醫術,為何如此的詭異而高深?
不一會,三顆子彈被取了出來,雪衣瞅了瞅身邊的人,按住了橫山腋下、肋下的經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