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麼,你不反駁了?”
看到司徒崖這個樣子,丁益蟹冷冷問道,眼中滿是瘋狂:“要不要我把她們帶過來啊?”
“什麼!?”
司徒崖猛地抬起頭,眼中既驚且怒:“你把她們怎麼了?”
這個被他努力保護起來的女人和兒子,是他的軟肋。
“沒怎麼,我只是將她們抓住而已。”
丁益蟹猩紅的舌頭舔了舔嘴唇,手指撫摸著自己肌膚上的傷疤,眼中滿是暴虐:“等你認了罪,我才會對她們好好施加懲罰!”
“你敢!”
司徒崖頓時暴怒。
知道丁益蟹為人的他,自然明白他所說的懲罰會有多麼殘酷。
“我為什麼不敢!”
丁益蟹毫不示弱地瞪著司徒崖:“你這個囚禁老大的背主之徒!人人得而誅之!”
“我沒有!”
“我沒有囚禁老大!”
“我沒有囚禁老大的父親!”
“我更沒有派人抓你!”
司徒崖雙目通紅地叫著,然後猛地從懷中掏出一柄匕首,將自己的左手放在桌上,匕首狠狠向下一壓!
哆!
一聲脆響之後,司徒崖的左手小拇指便被砍下。
他抓著鮮血淋漓的手掌,雙目冷冽地看著場內眾人:
“如果我司徒崖剛才所說的但有半句虛言,就叫我如這根手指一般,死無葬身之地!”
刷!
看到司徒崖如此剛烈的模樣,包括丁益蟹在內的眾人均為他氣勢所攝,全都無言。
半晌後,
這才有人開口說道:“司徒崖,你說的事情我們自然會去調查,但二當家遭受的委屈,最關鍵的是,老大現在在哪,我們更要去弄清楚,只不過……”
“我明白,現在的我已經不適合繼續做忠青社龍頭了,沒關係,我會退下去。”
司徒崖神色不變。
見他如此乾脆的退位,眾人全都鬆了一口氣。
……
一場慶功宴就這麼散去。
丁益蟹三兄弟顧不得休息,立刻帶著山雞前往那處監獄,自然,等待他們的是人去樓空。
兩天後,司徒崖如他所說的那般退了下去。
自然,作為丁孝蟹的二弟,又身披‘危難歸來’光環的丁益蟹,便理所當然地成了下一任龍頭。
而他在繼任龍頭之後,一邊努力尋找著老大丁孝蟹的蹤跡,一邊也在儘量維持忠青社的地盤。
但可惜,他的能力本就較丁孝蟹和司徒崖差得遠,越來越感覺力不從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