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鬚道士正驚訝的說不出話來,少年張弓卻趁機死死地抓住了孫女枝兒的小手,口裡還一直在說著什麼我好想你之類連他這個快死的老頭子都覺得肉麻的話。
他撥開少年拉著自己孫女的手,把孫女抱到另外一邊:“你這個小流氓,你們魔睛一族都是這麼不要臉嗎?”
張弓從先前的恍惚中回過神來,他長大了嘴巴指了指自己,疑惑地問道:“魔睛一族?”
張弓想用讀心術去獲取道士心裡的話語,可修為差距實在過大,根本無法探查到半點訊息。
“還想用讀心術來探查老夫的心思,還說你不是魔睛一族的人?”白鬚道士深信不疑地說道。
“是又怎樣,不是又怎樣?”張弓索性不做辯解。
白鬚道士破天荒地將聲音壓低到諂媚,他對少年說:“跟你爹孃說,至少要兩枚一品引天丹當彩禮,是枝才能嫁過去,少一枚都不行。”
“兩枚一品引天丹?”這讓張弓吃驚地反問了一句,這個魔睛一族到底是什麼家族,張口就是兩枚一品引天丹。
白鬚老頭,對著身側被莫名被少年抓住手的孫女,現在正愣愣出神地郭是枝說道:“記住爺爺的話,以後嫁人,至少也要兩枚引天丹才行。”
小姑娘反應過來,眼圈瞬間就紅了起來,她帶著哭腔說:“我不要嫁人,我長大要當神仙的。”
說話之間,黑色混元塔又是緩緩溢位四股黑色靈氣,白鬚道士拿出自己身上的紅色令牌,將五枚令牌一同放在小姑娘手上,右手匯聚起運出一道黑色靈力,貼在黑色石柱之上,虎齒少年喰行被綁在柱上的身體,此刻竟緩緩嵌入石柱之中。
白鬚道士左手輕輕一推,將小姑娘郭是枝一同推入由黑色石柱聚成的混元塔之中後,雙手撐開,又是運轉靈力,黑氣繞柱而行。
張弓眉頭緊皺,這又是化世之力,他不知道,這朝天到底有多少高手。
老道士雙手收回,靈力劇烈的波動讓他白鬚飛舞,老道士看向張弓,一改先前模樣。
他霜發變黑,臉上皺紋消散,黑氣從全身溢位,黑劍直指少年:“小友,你身上有一道青色劍魄,你可知否?”
“有個叫青天白日劍的,之前是給過我一劍。”張弓開口答道。
“你這道劍魄是靈微人所留,若是被靈微人發現你魔睛一族的身份,你性命危矣。”道士面色凝重開口說道。
“前輩,我直言相告,我不知魔睛一族為何物,只知道體內有一眼靈,確實可知曉人心,還請前輩告訴我來歷。”張弓坦誠相告,他的確想知道關於自己體內眼靈的真相,不管他是妖也好是道也罷。
道士注視著少年,心中驟然一陣悲起,喃喃自語道:“看來又是一個朝天大陸的棄子。”
少年急忙追問:“何為朝天大陸?”
道士看著少年迷茫的眼神,沒有絲毫言語,左手抓住少年,右手匯靈推入黑色石柱,石柱黑光浮動,左手順勢將少年扔進黑色石柱之中。
張弓隨即運轉靈力,周身紫氣飄蕩,這老道士是想用化世之力將他和先前的兩個一同封閉在這石柱之中,可先前已經被自己父親封印八年,又豈想再被封印?
他靈力運轉的同時大腦飛速的運轉,想如何能解這化世之力的封印。
“生生,你知道在這蘆酒之地為什麼不能運轉靈力嗎?”張弓摟著滿臉疤痕的醜陋男子的肩膀問道。
男子臉龐抽搐了一下:“你能不能叫我全名。”
但他還是繼續說道:“其實蘆酒之地不是不能運轉靈力,而是我們的靈力層次還是不夠,只要一運轉起來,便會被蘆酒之地的奇特力量給拍散。”
“我們通靈境界的實力還不夠嗎?”張弓疑惑地問道。
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