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咳咳,各位,現在還有正事沒處理呢,這個男的為什麼要來這兒,你們知道嗎?”張弓指著被綁得結結實實的軒間說道。
眾人的目光這才回到了軒間的身上。
張弓目光突然變得深邃,在他看來,躺在地上的軒間已經不能算是一個男人了,可到底是誰會把一個如此勤奮的少年給殘忍地閹割,真的讓人費解。
“喂,那個,你先告訴我們,你叫什麼名字,你之前說的葉弓肯定是個假名,對吧?。”郭是枝緩和了情緒,繼續像一個大姐大的模樣開始和張弓交談了起來。
張弓將目光從軒間身上轉移到好像突然變聰明的老婆身上,說道:“我叫張弓,葉弓確實是我編的,不過你是怎麼知道的。”
“猜的啊,這麼土的名字一聽就是假的,不過張弓這個名字還不如之前的葉公好聽呢。”郭是枝露出一臉惋惜的神情。
“名字是我老祖宗起的,我也沒辦法啊,現在的重點是這個人該怎麼處理。”張弓無奈地答道。
這時瀾空突然走上前來,看著被綁在地上的軒間,說道:“我們也不知道他的來歷,反正看到我們就出手,一定不是什麼好人,不如殺了算了。”
“殺了?”暖吟和郭是枝一同朝瀾空看了過來。
暖吟臉色有些微變,她擺了擺手說道:“我可沒有殺過人,我不敢。”
郭是枝則是生氣地說:“這可是一條命誒,可不能說殺就殺,神仙是普渡眾生的,可不能幹這事。”
“是枝姐姐,你說得普渡眾生那是佛家吧,那好像隔壁舍利山的和尚要乾的事。”大嘴男孩憨憨地說道。
“迎風你閉嘴,我說是就是。”郭是枝手叉著腰衝著大嘴男孩訓遲道。
全名叫紂迎風的大嘴男孩瞬間就捂住了自己的嘴巴,不敢多說一句。
“不能殺生的話,那就只好送下山嘍?”張弓順著郭是枝的話說道。
“那也不行,他可是敵人,哪能這麼容易放過他。”郭是枝想了想說道。
“那該怎麼處理呢?”張弓看著這個糾結半天的老婆有些無奈。
“誒,不然這樣,把他打殘廢了再送下山,這樣他就沒能力報復我們了,怎麼樣?”郭是枝開口說道。
“好主意。”
“嗯嗯,我覺得可以。”
“行!”
眾人紛紛表示支援。
“好的,我也同意,不過誰去把他打殘呢?”張弓繼續問道。
“暖吟,我爺爺真的留下了資訊說,讓我們跟著魔睛一族的人?”郭是枝把頭朝向暖吟問道。
“嗯嗯,是真的,大家也都聽見了。”暖吟十分確信地答道。
“誒,那個髒弓,我爺爺說了,你是魔睛一族的要聽我們的,所以打殘他這件事就交給你了哦。”郭是枝毫不客氣地說道。
髒弓?使喚我就算了,連名字也叫錯了,就算你是我的老婆,也得要點兒臉吧,張弓忍不住在心裡翻了個白眼。
“髒弓,你老婆發話了,還不快去。”朦譏諷的聲音從張弓腦海裡傳來。
張弓滿臉鬱悶,怎麼就多了一個新的名字,好像還挺順口。
算了,本來就想確認一下這個人的身份,張弓也不說話,就白了郭是枝一眼,隨即一手抗起軒間,朝三年前上山的方向奔去。
一股念頭驟然在張弓心中響起“三年?先前不知聽誰說過,朝天三年便是靈微六年,所以他到底來了幾年?”
“就三年。”朦冷冷地說道。
“我靠大哥,你能不能別老偷聽我心裡想什麼啊,咱能不能給彼此一點空間?”張弓有些欲哭無淚地說道。
“我這是好心提醒你,三年前朝天大陸和靈微大陸的結界被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