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只會有一個反應。”
“欣喜若狂嗎?”
他搖頭,“給我一巴掌。”
她的笑容僵在臉上,“才不會。”
“應該是不會,”他仰頭一笑,“應該是兩巴掌,外加一拳才對。”
她不知道他是說真的還是在開玩笑,可還沒有機會問出嘴,一隻熟悉的手搭在她的肩上。
“你事情談完了嗎?”沈冰夢興奮的看著顧杉羽問。
他捏了捏她的肩膀,然後微搖了下頭,“我在等這個大忙人,誰知道他一來就只顧著跟你聊天。”
“不好意思!”夏澤對他舉了下手,然後走進了包廂裡。
“你跟他很熟嗎?”她抬頭看著顧杉羽問。
他揉了揉她的臉頰,“我十幾歲的時候跟他在美國一起打天下。”他簡短的回答,“再坐一會兒,我談完事情之後就帶你回家。”
“好。”沈冰夢依言的坐了下來。
她喝了一口果汁,卻突然來了個侍者,交給她一張字條,字條上簡單的寫著
媽生病,想見你。
她看了之後神色大變——這是她弟弟的字跡沒錯。
她慌亂的站起身,原本想衝進包廂告訴顧杉羽,但又想到他可能在談事情,她不想因為家裡的事去打擾了他的正事。
心裡主意一定,她將紙條緊捏在手中,然後交代了侍者一聲,匆忙的拿著皮包離開了俱樂部。
她焦急的在路旁等著攔計程車,看到熟悉的黃顏色,她的手才要舉起,卻被人從背後給抓了起來。
她連驚叫都來不及,嘴便被緊緊的捂住,恐懼霎時盈滿了她的心。她怎麼掙扎都沒有用的被拖到陰暗處。
她的腳懸空著,歪打正著的用力往後一踢,對方痛呼了一聲,對她的箝制一鬆,她跌倒在地。
她也顧不得痛,手忙腳亂的要爬起來。
“你這賤人,”被踢到腳骨的胡洋忠從她的身後一把抓住了她的長髮。“找死啊!敢踢我。”
沈冰夢的手撫著自己的頭,感到頭皮被拉扯的疼痛,幾乎使她的眼淚要掉下來。
透過淚眼,她看到站在不遠處的男人——
“阿民,”她對著胡濟民哀求,“救我!”
胡濟民冷淡的看著她,走向她,然後給了她一巴掌。
火辣辣的痛楚立刻傳到了她的神經,她嚐到了嘴裡的血腥味,但再怎麼痛也比不過被弟弟打還來得心痛。
“你們要幹麼?”之前的恐懼再次圍繞著她。
這一陣子跟顧杉羽在一起,他疼她、愛她,幾乎讓她忘了以前困阨的日子,再次見到胡洋忠和胡濟民,彷佛惡夢再現。
“我們知道你現在是阿虎的女人,”胡濟民用力的扳起她的下巴,直視著她的眼睛,“我還以為能沾你的光,過過好日子,沒想到你這女人夠狠,竟然敢叫人對付我!”
沈冰夢困惑的看著他,她不懂他的意思。
“所有電動場子的管事都不讓我進去。”他用力的捏著她的下巴。
“賭場也不准我進去。”胡洋忠也跟著咬牙切齒的說,他是個賭鬼,一天不碰賭,他就渾身不對勁。
“我不懂……”她虛弱的開口。
“你不懂?!”胡濟民冷哼了一聲,踹了她一腳,“我問了個圍事的小弟才知道,虎堂的人下令,不准我跟爸進出這些場所,若有人敢讓我們進去,就等於跟虎堂的人作對。這道上誰不知道青龍幫的勢力有多大,虎堂堂主做事又有多狠,誰敢得罪?你這賤人,存心跟我作對!”
她這下連搖頭的力氣都沒有。她沒叫顧杉羽做任何事,但內心深處,她明白,他是想替她教訓她的叔叔和弟弟。
胡洋忠用力的將她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