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背柔嫩剔透,裡面一條條纖細的筋脈輕鬆可見。
而她的每根手指都那麼纖細修長,又像是楊樹那般筆直。看著那一根根如上等瓷玉長笛般的手指,翁凜燃在心裡預測著長度,大概在九厘米左右。想到顏顏會用這麼美麗的手掌撫摸自己的胸部,用修長的手指貫穿自己的身體,讓她享受到極致的快樂和高/潮,翁凜燃便更加無法抑制心裡的激動。
見司向顏正靠在沙發上閉目養神,翁凜燃輕喘著氣,以免自己的反常被發現,同時小心翼翼的拿出指甲油,輕輕塗抹在司向顏的指甲上。因為喜歡女人,即便平時用不上,翁凜燃也經常把指甲修剪得很乾淨,指甲油這種東西也是從不觸碰。
眼看著司向顏好看的指甲被自己塗上黑色,雖然這種顏色很適合顏顏,也讓顏顏的氣質看上去更加冷豔孤高,可翁凜燃卻十分討厭司向顏的指甲。她邊塗邊想著以後的事,想到某天司向顏剋制不住的獸性大發想強要自己,用過長的指甲把自己弄得死去活來。
想到那幅場面,翁凜燃雙手不自禁的抖了下,一不小心就把指甲油塗偏到司向顏的指腹上。“抱歉。”翁凜燃說著,急忙拿出紙巾替司向顏擦拭乾淨,卻越來越不喜歡對方這麼長的指甲。雖然她並不介意第一次被顏顏弄痛弄出血,但她更希望顏顏能讓自己高/潮迭起,欲生欲死啊。
“顏顏,你這麼喜歡留指甲嗎?沒有考慮過剪掉?”心懷鬼胎的把司向顏的指甲塗好,翁凜燃小聲問道。
“沒。”聽過翁凜燃的話,司向顏敷衍的回覆。作為直女,她不懂女人和女人怎麼做,更不關心那方面的事,自然不會了解翁凜燃話裡的深意。
“可是,一直留這麼長,你進來的時候我會很疼。”翁凜燃說著,有些激動的握住司向顏的手,雙眸帶著渴望看向她。見翁凜燃的胸口反覆起伏著,雙腿不安的夾在一起。司向顏不理解這人又在胡亂說什麼,她根本不明白指甲長和進去會疼有什麼聯絡。
“顏顏,找個時間剪掉好不好?”
“翁凜燃,你似乎弄錯了什麼。”
“人家沒有弄錯啊,顏顏的手指這麼長,我剛剛摸了一下就好有感覺。我真的很想你用手指進入我,嗯…就要忍不住了。”
翁凜燃說著,有些急促的低頭吻住司向顏的手掌,伸出小舌輕舔她的手指。只是這麼舔著,她就覺得自己快樂得要昇天了。翁凜燃顧不得司向顏會怎麼看自己,更沒辦法剋制體內瘋漲的*。她情不自禁的把手放在腿間,隔著褲子按揉女性的脆弱部位,她愛死顏顏了,愛到幾乎要瘋了,可顏顏到底什麼時候才能接受自己呢。
“夠了。”僥是見過無數大場面,司向顏也絕不會想到在自己有生之年會遇到這種事。翁凜燃的所作所為給她帶來不小的衝擊,讓她一度忘了去反抗。直到手掌被舔溼,而罪魁禍首居然當著她的面把手放在她自己的那種地方。司向顏不得不承認,這一幕比那些槍戰來的還要刺激驚悚,她像是被怪獸抓到一般把手抽回來,下意識的抬腿把翁凜燃踢開。
“顏顏踢得人家好疼。”在沒有準備的時候被司向顏踢下沙發,可翁凜燃卻不覺得難過,反而開心的笑著。見她痴迷的看自己,白皙的臉頰帶著粉暈,狹長的鳳眼充滿了勾惑。只一眼,司向顏發現自己的心臟莫名其妙的跳漏了一拍。她不再理會翁凜燃,快步走去樓上。掌心裡還殘留著翁凜燃的口水,那種感覺除了糟糕就是噁心,沒有其他形容詞。
目送司向顏離開,翁凜燃坐在地上揉著自己的肩膀。剛剛那一腳踢的很用力,到現在還帶著痠疼。翁凜燃知道,自己之前的做法的確很過火,也觸犯了司向顏的逆鱗,她沒有處罰自己只是踢自己一腳已經很好了。想到司向顏那張波瀾不驚的臉在自己舔她的時候露出幾絲詫異,翁凜燃笑著趴在沙發,用臉頰蹭著剛剛司向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