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求醫者看對眼才會醫,好奇怪哎,有聽說過挑病人的,沒聽說過挑求醫者的說。不過這是說,需得看看能出得起滿意診金才出手的嗎?要真是這樣,可得先作打算。
“樓公子,府裡可以支派的財寶有哪些?你告訴我一下。”
樓莫言一愣,忽然笑了:“殿下要是擔心診金的問題,大可不必……嗯,殿下只要這樣直接上門去就可以了。”
“……”
直接這樣上門去就可以,那還扯著我說個毛啊?
雨驟青棘碎,風狂丹楓冷2
直接這樣上門去就可以,那還扯著我說個毛啊?
玉言按樓莫言所說,找上門去。這脾氣怪誕的神醫,住在龍宮五百里範圍的邊角地帶。十分普通的青石半矮牆圍成的院落,牆頭有大棵的卷葉植物伸了出來。在海底生存的植物都因缺少陽光,長得非常肆意,顏色都帶點晦暗,有點蓬頭垢面的感覺。這院內的植物雖然放肆,但卷卷的巴掌寬海帶般墨綠葉子上,均勻散佈著芝麻大小的胭脂紅點,看去很是嫵媚。
玉言推開院子那半掩的滿是破洞的籬笆門,進了院落,見到靠牆下放著掃帚簸箕,水桶抹布等物,地上是粗粗的麻石板,種了植物的花圃用一圈鵝卵白石圍著,一點泥都沒沾出來,四下裡打掃得那叫一塵不染。
她放輕腳步,小心翼翼的往裡走,想走到緊閉的屋門前敲門。那厚木板做成的門朱漆斑駁,露出原木顏色,有點破舊,不過看上去還是很結實的。她抬起手,正準備敲門,忽然聽到一陣陣曖昧的喘息聲傳了出來。
“……”
雖然跟蓮官的那一夜,她好像豬八戒吃人參果,沒品出個滋味,但她好歹也在柳坊裡打雜了好幾天,就算吃過豬肉後忘了豬肉味,好歹還看過豬走路。這種聲音代表了什麼,她一聽就知道了。
一下子紅了臉,倒退幾步,結果腳在石階上踩了個空,“啪”的一聲摔坐在地上。她拿手便撐,結果摸到階下,把人家養著厚厚絲絨般的青苔給挖了一把,遂再摔一回。再抬頭時,忽然發現這個角度剛好從斜撐支起道大縫的窗隙,清清楚楚的看到了屋內的情景。
大白天,屋內還掌著燈,柔和的珠光透過蟬翼般的緋紅紗罩中暈出,滿屋都是桃花綺色。頗大一張貴妃榻上站著一個黃衣女子,她衣衫半褪,裸出結實圓潤的肩頭,兩條結實的大腿光溜溜的□分立榻前,她手撐著榻邊,正在半蹲著一拱一拱的用勁起伏。從後面看去,這神醫倒不像是傳說中清冷有潔癖的文弱模樣,而是頗為孔武有力。
被她壓倒在榻上的男子輕輕呻吟,如流水般烏髮散了一榻,盛不住,還淌下了地,他稍稍蹙著眉毛,雙目眯成細絲一般,紅霞撲滿一臉一身,端的豔美無比。玉言只瞧了一眼,心就撲通撲通的狂跳起來。見過蘇梅的張揚豔麗,只有師傅的清俊才能挽回耳目,但此刻見過這男子的極致媚惑,竟發覺周遭諸物都是因為他才存在的,要是沒有了這麼一個尤物,周遭諸物全都如同浮塵。人道:五色令人目盲,卻不知,真正的魅絕之色也是令人目盲不見其餘的。
她正是神魂顛倒,忽然那男子發現了她,眯成一線的眼睛驀地瞪大,卻原來是一對新月彎彎眼,任是瞪到盡處也睜不圓。兩人隔著窗,一個被壓,一個坐在地上,眯眯眼對彎彎眼,玉言也是看呆了,嚇傻了,一時竟不曉得轉過頭去,竟鴕鳥一般猛的把眼一閉,便算做是沒偷看。
那男子忍不住“嗤”的一聲輕笑起來,不但沒有惱羞喝罵,反而浪聲大作,一隻染上芙蓉春色的手臂,彎起來勾住女子的腰,連連使力,嘴裡低喘喚道:“給我……給我……”黃衣女被他聳迎撩撥得難以自已,使勁快速沉腰十數下,一聲低吟,便把他摟個結實,整個人軟軟的趴在男子身上。
未等她喘定,男子已伸手一抵,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