咬牙:“我是教你的老師……”玉言:“可你是教我床技……”
冷楓揮開她手,退開些咬牙切齒甩掉自己外衣,兇狠的撲上來,啃玉言的嘴,玉言被他咬的生痛,卻也昂然不退,兩人牙齒挨碰了一會,冷楓拿舌頭撬她的牙關,玉言心念一動,鬆開了嘴,冷楓的舌頭長驅直入,一番掠奪。翻攪挨擦了一回,玉言唇上刺痛,想是腫了起來,喉嚨裡嘆了一口氣。冷楓狠狠發洩了一通,忽然收了力,動作溫柔了許多,柔軟的舌尖在她口中微抵輕刷,比之剛才的寸草不留的掠奪,卻似在廢墟中降了陣和風細雨。漸漸的,死灰般的心內一縷情思悠悠升起,似是根柔弱水草,被冷楓的翻攪再翻攪,攪動得嫋嫋悠悠。
冷楓察覺她呼吸微促,知她已有幾分動情,離了她的唇,從下顎到頸子一路吮吻下去,又再輾轉往上,玉言有點氣促,別臉過來湊上唇,他卻擦了開去,一口噙著她白玉般的耳墜,靈活的舌尖往她耳孔輕捅。同時雙手也沒閒著,一手伸進撩開的貼身小衣,撫弄住一邊□,拇指食指捻住乳尖,不停輕揉,另一手拉下中衣伸到最裡面,直直蓋住桃源處,並起兩根修長的手指在那微溼之地按壓進出。
玉言於人事所識不多,被這花叢老手這般一弄,頓時渾身酥軟,又似難過又似期待,繃緊了身體隨著他的手不住輕聳。冷楓的手忽然離開她的□,拂過她的小腹,掌心比體溫略高的熾熱,令她難耐的弓起身子,他的手撫上她的背,恰恰蓋在她尾椎處時,玉言喉嚨裡一聲低呼,渾身一僵,體溫驟然高了兩度。冷楓便知這裡令她情敏,便如彈琵琶般五根指頭沿著她背脊輕彈按壓,到了臀上那尾椎一點,按住便是輕揉,玉言強自忍耐,也壓不住唇齒間逸出的呻吟,她滿臉桃花,雙目失焦,春水流濫,朱唇微翕,顫動如承露花瓣。
冷楓見此情景,也是按倷不住,咬了下牙,褪下自己的褲子,裸出□。他身形偏瘦,但褪下衣服時卻不覺精削,小腿修長健美,大腿肌肉均勻,□那□已□昂起,作深紅之色,頂端還包在皺摺之中,長度粗細均是中等,形狀均勻優美卻勝過他方才捧出來的整整一盒。
冷楓見玉言一瞬不瞬的盯著他看,臉上神色一寒,咬牙道:“你沒見識過男人的東西嗎?我這根雖然髒,定然管用過你任何一位夫侍。”
玉言盯了他一會,嘆道:“一點也不髒,你……好看得很……”
冷楓心頭一震,抬眸瞧她,卻見她垂下眼眸,不再瞧他,凌亂衣襟露出一痕雪脯,頂上珊瑚般的紅珠隨著急促的呼吸微微顫動,他心中一亂,也無暇多想,上前來便傾身把她摟在懷裡。待抱實了,拿身一滾,便換在她在上面,只覺肌膚緊貼,兩人體溫又高了幾度,他呼吸也亂了起來,只拿手稍把她撐開點,另一手摸索著將自己玉莖對準她溼漉漉的洞口,啞聲道:“沉下來。”
當冷楓一點點的深深沒入玉言體內時,兩人正面相貼,肌膚間不留一點空隙,兩顆心在兩具緊貼軀體內急促跳動,亂成一團,都分不清哪些是對方的頻率,哪些是自己的。玉言體內深深含著冷楓□,覺得那東西燙熱無比,還在裡面微微跳動,自己的秘處都被燙得有點疼,緩了一會兒,漸漸適應了體內埋了異物,便覺一種難以言喻的感覺升起,一股麻癢好像螞蟻爬,從腳趾一點點往上升。她試著動了動,蹭著摩擦體內那根東西,便覺得冷楓輕輕一個哆嗦。她放慢了動作,一點點的退出些許,再把它吞進去,有時扭著腰轉一下,漸漸便覺得那裡磨得沒那麼緊,多了幾分潤滑之意,那癢卻是更嚴重了,覺得身下的人不哆嗦了,動作漸漸加快加重起來。
她磨了一會兒,漸漸覺得快意,像有團火在骨髓裡面烤,她越是摩擦越是想要,燒成灰也顧不得了,還是平生第一次嚐到這般甜美的滋味,比世上任何一種感覺都更讓她沉迷,直要把她的渾身的肉都化了,骨頭融了,一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