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場是自找的,要是這次他們逃脫了懲罰,以後還會變本加厲。如果你願意用自己的青春與幸福給你哥哥這樣的人陪葬,我也勸不動你的。”
“可是……可是我……”
幾片樹葉被風吹落下來,有些落在她們的頭上身上。豐殊雅撿起一片樹葉,仔細地看起來,然後又抬起頭,看著緊跟在她身邊不肯離去的陶海英。
“我調查過沙樂兒,他雖然有許多壞毛病,但從來沒有做過傷天害理的事情。”豐殊雅一邊無意識地玩著手裡的樹葉,一邊說著,“可是你哥哥他們做的卻是傷天害理的事情。這回要是沒有沙樂兒在羅銀香的身邊,他們一定會**她的,而且**後會做麼子事情還不知道呢,為了不使自己的罪行敗露,來個先奸後殺也不一定。這樣的哥哥,你覺得你有必要為他犧牲麼?你犧牲有意義麼?”
陶海英低下了頭。
“而且,我覺得他們做過的傷天害理的事,不止這一次,以前也一定有過。”
說這話的時候,豐殊雅眼裡射出一縷冷光,只不過陶海英低著頭沒有看見。她不再流淚,也拾起一片落葉,在手中玩著,臉上呈現出沉思的神色。
“自己多想想吧,你對沙樂兒有成見,不要被這種成見遮蔽了自己的目光。”豐殊雅從來沒有跟陶海英說過這麼多話,“像你哥那樣的人,一百個也比不上一個沙樂兒。沙樂兒現在已經在展現他的性格親和力與才能,為麼子鎮上的黃書與謝所長對他那麼好?那是他的性格中有一種親和力,能察顏觀色,會用一些小手段攏絡人心,而不象你哥那樣,總在計謀著害人,以傷害別人為樂趣。不出三年,沙樂兒一定能夠在村裡、鎮裡甚至在整個縣嶄露頭角,他已經有這個基礎。”
陶海英有些驚異地望著她一直佩服的豐老師。
“豐老師,你好像很喜歡沙樂兒。”
“是喜歡,但不是你們想的那種喜歡。”豐殊雅笑了笑,“我與沙樂兒生活的層次不一樣,生活的興趣也不一樣,如果我也是這鄉村裡的妹子,我也會像你們這些妹子一樣喜歡他的,說不定還願意嫁給他呢。”
豐殊雅開著玩笑。
“我就沒看出他有哪樣好來……嗯……他真有這麼好?”
陶海英厥著嘴說。不過,她心中那個隱蔽的角落被觸動了,只是,她再也不敢讓這個角落見到陽光。她在竭力迴避著這個角落。這個角落裡收藏的,就是她對沙樂兒的喜歡。
“他好不好,你心中知道,只是不願意承認而已。你哥他們將受到法律的懲法,已經是鐵板上釘釘的事,但讓他們受的處罰輕一些,倒是有些辦法。”
“有辦法嗎?”
陶海英抬起了頭來,急切地望著豐殊雅。
“我想……應該有些辦法,但真正有辦法的是沙樂兒,不過現在為時還早,你哥他們不會馬上判刑,慢慢來吧。”
“那多謝豐老師了……”
“先不要謝我,等以後再說吧。”
她們說了一陣話,陶海英覺得好受多了,不久就離開學校回家了。而此時的沙樂兒家裡,則是喜氣洋洋。生田大伯、生元老頭一大幫人在他的家裡,高興地笑著。羅銀香也在,為他們端茶送水,進進出出忙得不亦樂乎。
“哈哈……姓陶的,你們也有今天啊!”生田大伯哈哈大笑,“樂兒,你為我們沙家出了口積了幾百年的惡氣呢。”
“娘賣腳趾的,那個陶文,我前段時間為強崽求他給辦點事,送了幾百塊錢的東西,他還推東推西不情願,這回裁到樂兒手下了,痛快啊。”生元老頭也大笑著,“這回他的村主任肯定完了,樂兒,下回是不是你當村主任?”
“我哪能行啊?”樂兒搖了搖頭,“我才當了幾天村助理呢,再說才十七歲,政策好像不允許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