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打算離開這裡,還是去經濟基礎與政治基礎比較好的地方展好些,再在這裡經營下去,只怕被人弄死了還不知道自己是怎麼死的呢。”
沙樂兒的臉色非常不好。
又何止他的臉色不好,江書記、黃市長與黃銀海的臉色都非常不好。尤其是江書記,臉色不止是鐵青,而且是蒼白,鐵青與蒼白之中又蘊含著無比的怒氣。
“不過,我還要告訴你們一件事情,這次水泥廠被停產是不正常的,我懷疑是有人故意操作,想吞併水泥廠,從中撈取好處,因此,我已經把這事情反映到省公安廳,省公安廳會馬上派人過來查處此時,大概個把小時後就會趕到了。”沙樂兒不緊不慢,“我是準備離開隆山去外地展,但也不可能讓人這樣來欺侮我!”
說完,他冷若冰霜地轉身走開,離開這裡,向水泥廠走去。
豐殊雅早看到了沙樂兒,但她不好走過來,只在一旁聽著,這時聽到沙樂兒的話,心中不由怒火升了起來。她也算是個能剋制自己的人了,但見樂兒受這樣的氣,再也剋制不住自己。
她走進江書記與黃市長在坐的那個辦公室,冷漠地望著江書記與黃市長。
“江書記,黃市長,你們兩位領導都在,這個副縣長我不幹了,現在回去就寫辭職報告!”豐殊雅眼中有了淚光,“我辛苦扶持起來的企業,隆山經濟好容易有了今天這樣的規模,你們一下就完全毀掉,誰願意來幹誰來幹吧!”
“小豐,你這是什麼意思?”
江書記大驚,沒有想到豐殊雅會這樣反應激烈。他可以不管沙樂兒的表現,也可以不管隆山經濟的興盛衰落,但是,豐殊雅一旦辭職,那就不是一般的事情了。省裡會怎麼看這件事情?隆山的百萬老百姓會怎麼看待這件事情?
並且,市裡還有個豐子華坐在那裡,一系列的連鎖反應,會不會弄得邵寧市地震?
“我沒有別的意思,是心灰意懶,這工作幹不下去了。”
“小豐,你是**員,工作有壓力,可以調整嘛,但不能撂挑子啊。”
“就因為我是**員,我才這樣做。因為我是政府領導,才這樣做。我這個**員,我這個副縣長,還有什麼臉坐在這個位置?”豐殊雅的眼淚終於出來了,“隆山從一窮二白,到了今天這個局面,容易嗎?就這麼毀了,以後如何展?我已經沒有這個信心,也沒有這個能力了。”
黃市長冷冷地看著江書記。他正在心中暗暗高興呢,要看看江書記怎麼擺平這件事情。這件事如果不能擺平,那隻會對他有利。如果能看對手的笑話,為什麼不看?
他也不知道江富錦怎麼了,會把火氣到沙樂兒身上去。當然,他知道原因,但卻沒有想到在這種情況下這麼做。
江書記如何不知道黃市長在看著他。此時,他也心亂如麻,但是,他現在又如何能軟下來?豐殊雅這是在拆他的臺,如果豐殊雅是老狐狸,顧慮會比較多,可是豐殊雅還只有二十多歲,看起來確實是把工作放在第一位,又不像老狐狸們那麼圓滑。
這就惱火了。
他又哪裡知道,現在的豐殊雅是沙樂兒的人。
“豐殊雅同志,一個黨員,遇到一點困難,就能退縮嗎?有困難,我們解決困難,只有百折不撓的黨員同志,才是真正的**員。”
江書記口才不錯,不然也不可能到了市委書記的位置上,豐殊雅一時竟然找不到話來回答,好久之後,才憋出話來。
“百折不撓才是真正的**人,我們縣用了幾年時間才搞起來的經濟,一天之間就全毀了,我要怎麼樣百折不撓?”豐殊雅咬著牙齒,“我再百折不撓也只是瞎折騰!”
她說完這句話,就退了出來,淚水淋淋的她,也不掩飾自己的情緒。
“老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