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行徵地新建了一個年產焦炭70萬噸的焦化氣源廠。
在擴建過程中,因備建設資金不足,就引進了天元燃氣投資集團公司,雙方合!合作同時推進了房山市煤氣公司的整體改制工作。
但馬明祥卻氣憤地道“安市長,這都是胡扯,夏庚胡扯哩”一開始,我們公司的老氣源廠因為建設在市區中,造成了環境汙染,市政府就決策讓氣源廠關停,給我們在城郊批了一塊地,專案就叫異地搬遷技術改造工程。打著這個旗號,公司向市裡爭取來了不少優惠政策。
“公司有錢哩,這些年,公司對外投!投出去了多少讖?”
“那個天元公司,純粹就是一個幌子。那個天元公司的老總是夏庚的同學,他們跑到香港去註冊了一個皮包公司,回來後搖身一變就成了港資了……完全是忽悠人,打著合資企業的幌子,欺騙市裡的政策。
“這個新廠子建設過程中,都是公司出錢出力出人,但建成投產之後,卻不安置公司的職工了,全部都從社會上招聘,說是為了降低什麼企業運營成本……安市長,俺也是幹過車間主任的人,這裡面的道道誰連不清楚?”
“安市長,反正俺也豁出去了,俺就有話直說了,有啥不當的,請領導見諒。”馬明祥直勾勾的盯著安在濤“反正俺已經成為公司領導心裡的刺頭……”
“呵呵,馬師傅,你說,我聽著哩。我剛來,也不瞭解情況,還是要從你們口中才能瞭解到公司的真實情況。”安在濤擺了擺手,遞過一根菸去“馬師傅,抽菸不?”
“謝謝安市長,俺不抽菸。
安在濤望著侃侃而談的馬明祥,眼角眯縫了起來。眼前這個漢子看上去粗狂不懂禮,其實也有幾分心思。幹過車間主任的人,總是比一般的職工要懂得“多”一些,看問題看的深一些。
“夏庚為什麼要這樣做?為什麼要忽悠這麼多職工內退和買斷工齡?他的目的很明顯,他是想要將新建的公司搞成他個人的企業,據說天元投!來的股份中有他很大的一塊……所以,他才暗中讓天元公司的人提出來,年齡超過幻歲的職工一概不要,才在建設過程中,不分青紅皂白都是讓公司出資出力……
“安市長,您是不知道,為了建設這個新廠子,公司出的錢何止是註冊資金的股份?註冊資金一個多億,建鈹!金4個多億,天元方面才出了多少?建設期間,貸款、手續、人員、用車……哪一項不是公司出的?包括建設人員前期的工資,都是公司代發的。”
“現在倒好了,建成了,一腳就把公司踢開了……這麼多的職工,全部被當成了包袱甩開,安市長,您看看,他們的做法何其惡劣?”
“這兩年,公司到處投資,夏庚到處兼任董事長,一年起碼是幾百萬……這還是公開的……”
看得出來,煤氣公司的人對於夏庚的“怨言”是非常濃重,馬明祥的話裡話外對夏庚可謂是深惡痛疾。他甚至將夏庚稱之為,導致房山煤氣公司走上絕路的罪魁禍首。
對於他的話,安在濤當然不會盡信。但來自於底層的聲音,總是比擺在他案頭上的材料更真實一些。這一點,安在濤比誰都清楚。
頓了頓,安在濤笑笑“馬師傅,公司下面不是有好幾家控參股企業嘛,怎麼會經濟狀況出現了這麼大的問題?”
“安市長,您是不知道實情啊。下面所謂的投資,根本就沒有回報,都成了某些人自己賺讖的工具了。投!分紅很低很低,但是下屬企業的包袱卻都甩給了母公司……”
“看看公司這幫人吧,高層領導都忙著自己的一攤子事兒,忙著給自己撈錢,而中層,基本上都是夏庚收哉提拔起來的……”馬明祥咬著牙恨恨地道“去年夏庚的弟弟結婚,我沒去,就被夏庚免了職。公司的這些中層幹部,吃喝嫖賭一個頂仨,真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