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笑什麼?”沈萬沙正在惱怒自己行事不密,怎麼能在嫌疑人面前提起別的嫌疑人名字呢!
劉光啟攤手:“笑黃文興嘍,又沒笑你。”
盧櫟覺得劉光啟話裡有話,便問:“他有什麼好笑的?”
“他和田修明有一腿麼。”
沈萬沙眼睛睜圓,急急看向盧櫟:我明明沒說田修明的名字,他怎麼知道!!
盧櫟眸光微閃,這劉光啟絕對知道什麼。
“怎麼他們沒同你說麼?”劉光啟冷嗤,“看你們樣子應該叫他們問過話了,他倆沒招?”
盧櫟神情平靜:“招什麼?”
“自然是他倆睡了的事。”劉光啟別有暗意的笑,“他倆以為自己藏的好,其實早被人看出來了,英娘就知道。不過英娘脾性好,知道他們想保密,不會與別人講,別人就保不齊了。”
說著說著劉光啟散發思維,“戲王賽在即,姑娘們為錢都不擇手段了,沒準別人也知道了,這倆人殺人滅口?呃,不對,別人是別人,現在死的是秋堅……那就是英娘同秋堅說了,秋堅心黑想勒索謀財,這倆人把秋堅殺了?”
他說完自覺很對,摸著下巴感嘆:“還好我的英娘是好人,沒想著勒索掙銀子,不然現在死的就是她了。不過英娘這專情的毛病得改改了,不是什麼男人都值得愛的……”
劉光啟說完,任康復非常驚訝:“怎麼竟然還有這種事?我一點也不知道。”
“誰叫你不常來?”劉光啟冷哼一聲,“不是我說你,既然幽玉臺給了你份子,你怎麼也該上點心。”
……
說著說著,竟然變成幽玉臺背後勢力交流了。
盧櫟與趙杼對視一眼:又多了一條殺人動機。
黃文興與田修明,可能並非只是偶然路過,他們若將自己秘密看的太重,確有可能殺人……
為免資訊有誤,送走任康復和劉光啟後,盧櫟又請護衛叫來英娘,問了問黃文興田修明的事。
英娘依舊風情萬種,不肯好好走路,邁步必要擺腰扭臀,看人必要拋媚眼,對上趙杼鋒利非常的視線,她才怔了怔,乖順了。
盧櫟問黃文興與田修明,她也如實說了,的確知道。她不知道別人有沒有看出來,反正她知道了。十日前,黃文興與田修明秘會,開了偏僻房間激吻,正好被她看到。她也的確想以秘密挾人,但時間太短,她還沒找到合適機會行動。
“此事你可與秋堅提起過?”
英娘搖頭,“沒有。但秋堅一向本事大,他想知道的沒有知道不了的,所以我並不確定,他知不知道。”
……
英娘走後,沈萬沙眉頭皺的緊緊:“這英娘心機很深,極擅擺佈男人,我有點不知道該不該相信她……沒準是她故意告訴秋堅黃文興田修明的事,讓秋堅前去試探勒索,自己不涉險。”
然後黃文興田修明對自己秘密非常在意,認為秋堅必須死。
盧櫟認為有此可能,也認為任康復劉光啟並沒有洗清嫌疑,他建議趙杼去查一查兩人所說的,前晚的事。
把一片葉子藏好的最佳辦法,就是把它放進森林……會不會是兇手知道自己傷痕藏不住,乾脆給別人也弄上傷?這樣大家都有傷,只憑這一點就指其殺人,未免太過兒戲。
當時的商人是誰?與幾個嫌疑人都有什麼關係?為什麼突發奇想散財,真的是嫌氣氛不夠?
票面金額一千兩,實在不是小數目,少爺這種不差錢,隨便拿金珠賞人的土豪,讓他一把把甩一千兩的銀票砸人,也不是特別容易,得是他情緒特別,有特別目的的情況才行。
而且這個時間點,也太巧了些……
趙杼綜合幾人想法,下令讓護衛們行動,他自己卻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