掌。都給你打回來。”
赫連子謙:“……”
寧洛歌是在赫連子謙上朝之後才知道自己昨晚的糗事,只是她對喝多了之後的事情卻是一點都想不起來。
昨晚她因為被人陷害,又知道赫連子煜早晚要當上太子,自己的武功又沒了,心裡堵得慌,只是連她自己都不知道自己酒量現在竟然這麼差了,以前明明還能喝一點點的,現在竟然連一點點都喝不了了。
果然是人殘哪兒都殘啊。
哎哎哎,想起赫連子謙走的時候給她的那個冰山臉,寧洛歌就覺得汗毛倒豎啊。自己究竟是踩了怎樣的地雷啊。
偏偏慎行還好死不死地來了一句,“主人從來沒被人打過,昨晚那是他這輩子捱過的唯一一個巴掌。”
“……”
太子發喪,國母出殯,這一系列的事情讓赫連子謙忙得焦頭爛額,而這些事情之後,緊接著就是皇上下旨,封赫連子煜為東宮太子,擇日加封。
於是赫連子謙又開始忙碌這件事。整天是腳不沾地,神龍見首不見尾。
至於寧洛歌,自從醉酒那次之後,赫連子謙就嚴令禁止任何人再讓寧洛歌喝一滴酒,若是沒有做到,那喝多了的寧洛歌就讓那個人照顧。
於是眾人聽了這個懲罰之後,都明確表態,堅決不會讓寧洛歌沾一滴酒。
而赫連子謙和寧洛歌生了幾天的氣之後,被寧洛歌以美人計給哄好了。
這天早上,寧洛歌昨晚被某人折磨了一宿,好不容易快天亮的時候才睡著,偏偏一大串早上,常香就來敲門,說有客到訪。
寧洛歌本來過一個鞋子已經要扔出去了,在聽到客人是赫連子逸的時候,又給放下了。
她咕噥了一聲,就要起身穿衣服,偏偏被赫連子謙使勁兒一拽,又拉到了他懷裡。
“怎麼不睡了?”
“子逸來了。”寧洛歌老實地彙報。
“他來了就不睡了?憑什麼!睡覺!”赫連子謙冷哼一聲,把寧洛歌緊緊地箍在懷裡,像是母雞護小雞一樣不讓她動彈。
“你睡吧,我去看看。”寧洛歌惦記著赫連子逸,不知道他突然到訪有什麼事情,所以弱弱地反抗。
“他來了你就不陪我了?你往常都是陪著我的!”赫連子謙幽怨地看著寧洛歌。那小眼神兒讓寧洛歌不忍心翻白眼。
“……你乖乖的,我去去就回來。”寧洛歌應付地親了親赫連子謙,就要起身,卻被赫連子謙一個使勁兒,利落地轉身,她就被壓到了身下。
寧洛歌受驚的模樣,眨巴眨巴眼睛,盯著他,“你幹啥?”
“其實我很想……”赫連子謙在寧洛歌耳邊輕吐兩個字,瞬間,寧洛歌的臉成了緋紅色。
“你別鬧。要不你和我一起去?”寧洛歌怕他真的把說的給做了,趕緊問。
“我才不去,人家找的又不是我。”赫連子謙從鼻子裡哼了一聲。
“那我去了啊?”寧洛歌試探。
“你去吧,不用管我了,反正在你心裡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