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沒察覺到紫府帝君和蛋黃酥的存在。
“小白。”紫府帝君開口喚。
“帝君!”熬凝韻的眼睛頓時亮了起來,臉上的陰霾瞬間一掃而空光速過渡到陽光燦爛。
“她也是你的粉絲團之一?”蛋黃酥小聲地問紫府帝君,不然她不能夠理解她這突如其來的熱切。
紫府帝君也小聲道:“龍宮沒有粉絲,小白只做魚翅。”
這不是雞跟鴨講麼!
蛋黃酥閉嘴。
敖凝韻一點也沒注意到蛋黃酥和紫府帝君的互動,激動的熱淚糊住了她的雙眼,她內牛滿面地衝過來捧住紫府帝君的手:“帝君,您老人家總算來了!”
紫府帝君一笑:“咱帶蛋黃酥來喝你的龍涎香。”
“那上次跟你說的那事……”熬凝韻熱切地看著紫府帝君。
紫府帝君眨巴眨巴眼睛:“咱忘了。”
“切!”敖凝韻頓時晴轉多雲,放下了紫府帝君的手:“龍宮大門出門向左轉,不送。”
紫府帝君厚顏無恥道:“咱是帶蛋黃酥來喝你的龍涎香的。”
“物價上漲,民不聊生,暫時缺貨。”敖凝韻自顧自坐到了窗前的玉凳上,端起簸籮來繼續繡她的肚兜。
有個性!我喜歡!
蛋黃酥好奇地問敖凝韻:“上次你跟他說了什麼事?”
她一向認為從房間佈置上最能看出主人的性情,讓這樣一個冷色調美人這麼失態的事情她真的不是一般的好奇。
“跟你說有用?”敖凝韻並不抬頭,冷冷道。
“有時候分享也是一種減壓方式。”
——酥氏定理一。
敖凝韻放下針線,仔細打量了蛋黃酥一回。
可惜蛋黃酥被紫府帝君塞在懷裡,她只能打量到個頭顱。
一隻黃澄澄毛茸茸的狐狸頭。
敖凝韻訝異道:“你沒用避水訣?”
紫府帝君聞言也驚訝地看向蛋黃酥。
蛋黃酥摸不著頭腦,不知道她怎麼會突然有這一問,只誠實道:“我不會任何法術。”
“你天生避水?”敖凝韻更驚訝了。
“大約一個小時之前我剛剛溺過水。”蛋黃酥表示不可能。
敖凝韻長袖一甩把蛋黃酥從紫府帝君懷裡捲了過去,翻來覆去看:“咦,是雙尾狐。”
“不是分叉嗎?”蛋黃酥搔了搔耳朵。
敖凝韻又把蛋黃酥翻來覆去看了一回,突然興奮:“有了!”
蛋黃酥突然有種不祥地預感,炸毛:“什麼有了?”
敖凝韻不管蛋黃酥,抬頭紫府帝君說:“這次你一定要幫我!我記得你有顆定顏丹的,這個毛團不怕水……”
“不行!”紫府帝君斷然拒絕。
蛋黃酥垂淚,她一向以自己120的IQ為豪,可是她現在發現自己完全聽不懂他們在說什麼。
“咳咳,我想也許我是當事人。”蛋黃酥提醒那兩人她的存在:“你們不覺得有必要跟我說些什麼嗎?”
紫府帝君膀子突然變長,一伸手把蛋黃酥從敖凝韻手裡搶了回去,輕輕拍她的頭:“不怕。”
她的表現有哪點像害怕了!
敖凝韻皺眉:“帝君什麼時候開始寶貝毛團了?”
“也就這兩天。”紫府帝君坦白道。
“那你繼續寶貝去吧。”敖凝韻撇嘴,重新拿起針線。
“小白,咱是帶蛋黃酥來喝你的龍涎香的。”紫府帝君慢悠悠地把這句話重說了第三遍。
“等我上了剮龍臺去喝我的龍血吧!”敖凝韻拒絕得徹底。
“小白,咱可從來沒求過什麼人。”紫府帝君有一下沒一下的順著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