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帶來的幾人，是絕對不可能心甘情願聽對方命令，從他們驚惶的神情也可以判斷出，此刻的行為，絕非他們自願。
卻也因此，事情才顯得更加詭異！
這傢伙身上的氣息和尋常人一般微弱，怎麼可能簡單的一句話，就將不朽乃至至尊境強者控制，簡直匪夷所思。
“你……你是主宰？”
皇甫愷看向林辰，聲音發顫。
儘管他不願意相信，但眼前的一幕，實在像極主宰強者“言出法隨”的手段。
若對方是主宰，那麼自己無法感應出他的真正實力，這也就說得通了。
滿臉驚恐走到林辰面前的幾人，聽到皇甫愷這話，嚇得身體僵硬，神情更是驚恐，自己等人剛才冷嘲熱諷的物件，竟然是一名主宰？
“我不是主宰。”林辰搖頭。
皇甫愷鬆了口氣，只要不是主宰就好。
無論對方是用什麼手段，導致眼前怪異的情景，但只要他不是主宰，自己就沒什麼好害怕的。
自己可是實打實的尊者，無論對方有什麼詭異的手段，一旦動手，註定只能被自己碾壓！
“乖乖站好，老實配合我！”
林辰看向賊眉鼠眼的中年人，雙眸泛著妖異的光芒，中年人眼神逐漸渙散，神情變得木訥，像是喝醉酒一般，看起來昏昏沉沉。
“剛才那酒是不是有問題？”林辰問道。
“是。”中年人聲音機械地回答。
“什麼問題？”林辰道，“為什麼那酒裡面有問題，你們還敢喝下去。”
“酒裡下了水月迷心散。我們敢直接喝下去，一來，水月迷心散對至尊境修道者無用；二來，需要和水月迷魂香搭配使用，才會有效果。”中年人道。
“水月迷心散？這東西是幹什麼用的？”
“春藥。”
春藥？
天妃和小舞勃然變色，憤怒地看向皇甫愷。
林辰摸了摸下巴，疑惑道：“你們為什麼要用這麼麻煩的計劃，而不選擇直接動手？在你們看來，若是你們硬來，我們根本沒有反抗之力吧？”
“水月迷心散和水月迷魂香混合在一起，雖然會無數倍放大人的情慾，但在當事人看來，一切會很自然，事後甚至無法察覺，自己被下藥。
皇甫前輩說，霸王硬上弓終究少了許多情趣，使用這藥物，還能讓女人在床上配合他。”中年人答道。
林辰似笑非笑，看向皇甫愷嘲諷道：“沒想到啊，做這種不要臉的事情，你還會去考慮什麼情趣！倒是挺會玩的。”
皇甫愷在林辰詢問中年人時，並沒有出聲阻止或是搗亂，心中早就想好如何應對，譏笑道：
“我和你之間，到底有什麼冤仇，你要這麼栽贓陷害我？你簡單的一句話，就能讓他們像奴僕一般走到你面前，不出意料的話，就連他們的意識，也早就在你的控制之中。
這種情況下，他們說出來的，無非是你暗中灌輸到他們腦海中的，根本就不是真相！”
“你的反應倒是挺快。”
林辰不以為意地一笑，“不過，任憑你說得天花亂墜，也毫無意義。不信的話，你便問問天妃她們兩個，是信你的話，還是信我的！”
皇甫愷看了眼天妃和小舞，這對師徒依舊是用憤恨的眼神盯著自己，儼然已經把自己當成仇人。
顯然，無論自己說得多麼有道理，她們都是站在林辰的那邊，只要是林辰說的，她們就會信！
至於自己說的，她們一個字都沒聽進去！
強烈的戾氣從皇甫愷心底湧出。
你們相信他所說，便是真的對吧？
既然如此，那麼我便讓他再也開不了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