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知道上古有一個太尉梁玄,你們知道太尉是做什麼的嗎?”
下面有人附和:“勞您說說?”
說書人說:“太尉就是管天下兵權的!比將軍更大!”
大家跟著唏噓起來。
說書人又說:“但他也是從小官升上去的,話說梁玄還是司徒長史的時候,五月初熱,睡在大門邊,到了半夜看見東邊的牆上鋪滿白雪。他就問旁邊的人說是不是也見到了,但只有他見到。待他起床走到牆邊,卻恢復原樣。”
說書人用扇子敲了敲桌子把大家嚇了一跳,又說:“但神奇的是他躺了回去就又見東牆雪白,頓然間感到害怕。過了幾日,有一友人去看他,聽他提及此事,便介紹他的同鄉董言行——董道士。據說是精通《易經》的高人。”
下面有人打岔問:“你看過《易經》啊?怎麼就是高人了?”
說書人笑著抱胸說:“那就要問我們二樓的客人——羅道長了!《易經》博大精深,不是我們凡人可以竊取一二的。”
不少人都向羅九重投來敬仰的目光,有些認識的還打著招呼。
羅九重本來沒想這麼惹眼,沒想到被說書人點了名,只好陪著揮手笑笑。
說書人笑著說:“但這個董道士,不是一般的道士,而是在京城走動的道士,平日裡不愛算卦,更通禮教。是給達官貴人開壇做法的大能人!於是,那個朋友將梁玄帶到了董道長的師父——王真人的居所。梁玄主動張羅了酒宴,這才剛好見到了來看望師父的董道長。董道長知道梁玄是對他有求,還客客氣氣的推讓,梁玄這才將東強雪白的事說與董道士。”
臺下有人問:“那是好是壞呀?”
說書人,擺起了架子不肯說了。
李鳳沼對羅九重說:“這種陳詞濫調也能拿來酒館說?不怕掙不到銅板嗎?”
羅九重說:“就算是聽過的故事,只要由這些遊方說來,也是一番滋味,再說,世間輪迴,總有初出世故的年輕人為此好奇不是?”
李鳳沼說:“我真羨慕你,雖然我也和師父修道,但多在道觀之中,師父就算去遊方,也不會帶著我,只將我留在家中。”
羅九重說:“如今多國割據,道路並不太平你不也才和匪盜糾纏,才到我道觀?能有一處落腳,日日有油水白米,已經是少數富足了!”
李鳳沼問:“我看你比我還小一些,難道你去遊方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