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一聽說是公主,就精心打扮了一番,其中,站左邊的那個還塗了一點粉,唇是抹了口脂的,所以看上去特別的豔麗,而右邊的那位,稍微有一點陽剛氣,卻也被一襲粉白給掩了去——
我去,都是個什麼眼光。
這種極品美男——怎麼能上得了她的席面。
紫陽深吸一口氣,再吸一口氣,轉身。
那兩人立即跟著上前。
沈磬喝止:“公主,你怎麼能胡鬧,表……表弟讓我好好看著你…。
“沈將軍,您急什麼呀,我讓他們來,並不是要寵幸他們的,只不過,想讓他們幫我做一件事情,這件事,你呆會兒就知道了。”紫陽回頭衝沈磬笑了笑,招呼著那兩人跟她往前走,兩人聽聞此言,腳步頓了頓,卻待見紫陽美麗的笑容和婀娜的身形時,繼續向前,當真是,再卑微的人也有色膽包心的時候啊。
沈磬看著屋內被紫陽打得腫如豬頭橫七豎八倒著的女子,也衝許德民拜辭。
許德民看著自己精心挑選養在別苑有幾日的歌舞姬,心疼得不行。
直嚷嚷當今聖上英明,怎生出了這麼一個刁蠻的公主。
其它的官員看到,也是心疼得不行,他們原本還想,挑剩下的,好歹也留一個給他們啊,現在倒好,都跟豬頭是的,誰還敢睡啊,於是乎,一個個全呼啦啦的散了,只剩下許德民和自己的心腹幾人,站在廳裡哀聲嘆氣,不知道明日到底如何。
可以看出,這些王族子弟們虛虛實實之間是在和他們打太極啊。
他們也是浸淫官場這麼多年的人,哪能看不出其中的真與偽,只不過不能拆穿,也不願拆穿而已,抱著心底那麼一丁點的希望,祈禱許榮華他們真的是酒囊飯袋,吃飽喝足玩過之後就會離去,至於在回京的途中會遇到什麼事情,就不是他們所能控制的了。
許德民想起前不久的那一封京中來信,以及信裡所囑咐的一切,只覺得頭疼。
早知道當官這麼的痛苦,從來沒有一天好日子過,他當初說什麼也不會讓自己的遠親安平侯給自己買下這麼一個官了,從七品小官開始,一直到現在的知州,他也熬了許多年,但是,身上也揹負了許多的秘密啊,沒有明天,也沒有回頭路,只能咬著牙繼續走下去……可為什麼……一想起那個名叫高平的俊俏少年含笑而視的雙眸,總感覺,這條路已經走到頭了,似乎,就要結束了……
一個寒顫,讓許德民狠狠的打了個激愣,希望這是個錯覺。
那個高平,不是還叫了一個舞姬進去陪麼,而他也算有眼光,叫進去的那個,當真是不好惹……有沒有福份享受,就要看他的造化了……
殊不知,這個時候,許榮華已經揭了舞姬的美人皮。
昏暗的房間裡,燭火幽明,許榮華看著面前露出了炫麗笑容的女子,禁不住一聲冷笑:“我就知道你沒有死,那陣清煙,是你們的礙眼法吧。”
“好聰明,果然是一個聞名京城的奇女子,我問你,在我與你弟弟高畫質差點成其好事的時候,究竟是四皇子提醒了你,還是你早就知道了我的所為,刻意選了那樣一個時候前來阻止的,還有,明郡王為何會得知我意圖對高畫質不軌。”
緋色的衣賞包裹在玲瓏有致的軀體上,束雅一點也沒覺得彆扭,她很自在的舒展了一下身子,趴在許榮華面前的錦榻上,媚笑看著向許榮華,伸手撕下了臉上剩下的半張人皮面具:“好無奈,高畫質的姐姐太厲害了怎麼辦?我註定得不到他了嗎。”
她妖嬈的扭動著,翻滾了一下身體,將自己窩進了錦被:“可是,我想做你的弟妹怎麼辦,我還想嫁進安南王府,認你孃親做娘,認安南王做爹,呵呵,你說,我該怎麼辦呢?”
她長長的指甲塗著血一樣的豔紅色彩,在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