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樣了嘛!”
“可什麼時候都不能忘記自己的身份嘛。是不是要有什麼事情戴著它不方便呀?我還是給您戴好吧。”
“都這會兒了你別操心了。”
“幹嘛這麼說。在哪兒?我來戴上。”
“好像我放在口袋裡了。”
準二脫去襯衣,一邊換上信子拿出來的女婿的睡衣一邊說道。
“芳夫君的睡衣夠大的呀!連我的腳都能蓋上。”“哎唷,今兒可累死我了!”他的語氣中帶著某種悲傷的語氣。準二說了一句就鑽進了被窩裡。
信子一邊疊好準二脫下的西服褲一邊又問了一句:“哎?爸爸,昨天您去哪兒散步了?”
“啊?”
準二一下子睜開了眼睛:“怎麼啦?”
“這褲子都劃得這麼破了!怎麼回事兒?”
“……”
準二沒有回答。
五
北浦市市長春田英雄的下落不明已成事實。
市長失蹤已經過去了兩天。
以和市長一同來京的遠山建設委員為首的市議會議員,有島秘書,都一致認為待在房間裡無濟於事。
“當前重要的是馬上給北浦市打電話,把市議會議長和市長的家人儘快叫到這裡來。”遠山議員首先提出了這樣的主張。對於這一點,大家都沒有異議。由於大家都沒有料到發生這樣的事情,所以上京的議會團應負責任。另外,即使要報警,也必須首先徵得議長和市長家人的同意。
他們先給福島議長打了電話。
“什麼?市長失蹤了?”
議長聽完後笑了笑,“是不是‘沉在了什麼地方?”
遠山馬上在電話裡說道:“我們一開始也這麼想,認為也許市長去了什麼地方‘瀟灑’去了。可他已經有兩天沒有任何訊息了,我們認為不能再耽擱下去了。目前我們這個上京市議會團什麼主意也沒有,所以希望議長先生能馬上來東京。”
福島議長似乎還沒有意識到事態的嚴重性,“目前我特別忙,我去了東京,結果你們又沒有什麼事,市長和你們還不笑話我大驚小怪?”
“要真那樣我們就燒高香了!對啦,議長先生能不能和市長家中的什麼人一塊兒來?要不我們給他的家人打個電話?”
“真的是這樣啊?好吧,那我馬上去東京。”
“請您務必來!另外,由於目前也沒有任何訊息,所以我們認為這件事最好嚴格保密,不要讓新聞界知道。”
“明白了。我會小心的。我乘明天上午的飛機去東京。”
“拜託了!”
接下來遠山又給春田市長家打了電話,接電話的是一名用人,她說市長夫人外出不在家裡。
當天很晚了的時候,從春田家裡打來了電話。
夫人的聲音很平靜,似乎她什麼也不知道。“議長先生沒有給您打過電話嗎?”
“沒有。”
可能剛才福島議長認為這個訊息由他去通知不好所以沒有打吧。但有島認為這件事還是讓遠山議員來說更好一些,於是他對夫人講讓她等一下。但不料遠山等人去了銀座,除了有島外再沒有別人了。有島心裡明白:表面上這些人擔心市長的事情,但實際上他們還是想利用這個機會去玩玩。
有島沒有辦法,他只好對夫人講了市長失蹤一事。當然他是用盡可能不讓夫人過於緊張的口氣對她說的:“是這麼回事兒。我們也給議長先生打過電話了,明天他要來東京,我們想問您一下,您是不是也可以和議長先生一同來?”
“真的出了什麼大事?”
夫人用不相信的口吻問道。
“電話裡講不清楚,我們也拿不準是不是要報警,只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