給若夕指了指某些如狼似虎的眼光,笑的都快抽筋了。
若夕很是鬱悶的抬頭,發現女皇滿眼都是揶揄的笑意,頓時心下有些惱怒,對那個畫畫的女人更加埋怨,腦袋裡開始浮現一條條惡整的方法。
在若夕的萬千祈禱中,女皇宣佈宴會結束,若夕正準備開溜,只聽女皇問道:“對了,朕都差點忘記了,九女,十女,你們可曾有心儀之人,若有的話,母皇可為你們指婚。”
一聽這話,大殿裡頓時一片安靜,多少眼睛直勾勾的看著若夕和風岑宇。
“勞母皇掛心,若夕尚未有心儀之人。”若夕走到中間,躬身行禮。一邊的低著頭擋風韓澤宇身子猛地僵硬了一下,臉色變得有些蒼白。
“勞母皇掛心,岑宇亦無心儀之人”風岑宇同樣拒絕了女皇的好意,讓若夕很是側目,按理說這傢伙怎麼都會弄個當場指婚的好事的,不說別的,就說她老爹,那可是虎視眈眈的盼著呢。
“看來我帝都閨秀的魅力還是不夠哦,賢王妃和勇王妃的位置可還空著呢,你們這些小傢伙可要抓緊了。”女皇說完笑著離開了。
若夕一頭黑線的看著那些個“閨秀”邊拋灑著媚眼邊向自己這邊靠攏,靠,老狐狸還真是會給自己找事做,自己最後的這些日子也別想安靜了。於是乎,趁著那些“閨秀”還沒圍過來之前若夕扭身就走,蹭蹭的。
寒梅宴之後,若夕“豔名遠播”,成功擊敗一干美男,榮登翼國“第一美人”寶座,而此時我們的美人正毫無形象的趴在桌上一臉的鬱悶,與旁邊一臉的賊笑的氏成明顯對比。
“呵呵,殿下又有一位佳人登門拜訪啊,這可是今天上午第十位了,呵呵。”
“啊,還來,神啊,你把我回收吧。”若夕哀嘆一聲,鬱悶更甚。瘋了都這些男的,從寒梅宴到現在都三天了,這些男的都像是打過招呼排過對一樣,一個接一個往若夕這裡跑,偏偏女皇發下指示,讓若夕好好接待這些帝都的“佳麗”,否則就直接給若夕指婚,弄得若夕頭大的不得了,這不若夕現在最想幹的就是在自家在門口樹一塊牌子,上書“拒不接客”!
“冬天啊,你趕快過去吧,春天啊,我愛你,你趕快到來吧!”若夕抬起頭對著天空吼道。
“哈哈哈…”一旁的氏聽見若夕的吼叫,很不給面子的哈哈哈大笑。
若夕扭過頭,憤怒的看向氏,過了一會兒,站起身,拍了拍衣服上的褶皺,然後大聲的嚴肅的說道:“綠兒,本王發現本王冬天的衣服有些少,所以本王命令你三天之內給本王縫一件衣服,不許假手他人,不許到大街上買一件充數,必須親手,一針一線的縫!”
“不要吧~~~~”氏一聽見若夕讓他動針線,立馬變了臉色,要知道他天生就跟針線犯衝,不是針扎到他就是他的手碰到針上。有一次他不知道受什麼刺激了,非要想繡個帕子,結果十個手指頭被扎的不成樣子了,那個帕子還是沒繡成,結果氏脾氣一上來,一把火把帕子連帶架子燒了個精光。
“哈哈哈,敢嘲笑本王,這就是後果。”若夕瞟了氏一眼,像是解了氣一般,大搖大擺的接客去了。
相比於若夕,風岑宇算是逃過一劫。寒梅宴之後,風岑宇領略了帝都佳麗的熱情之後,直接跑軍營裡混了,怎麼都不肯再回王府,於是那些個佳麗全奔若夕那裡了,弄得若夕每天都過著水深火熱苦不堪言的日子。
關於韓澤宇的那件事,若夕寫了信,讓手下人親自交到恭親王手裡,那隻老狐狸皺著眉頭看了好久,詭異的笑了笑,讓人給若夕帶了句話“螳螂捕蟬,果然如此”,若此琢磨了一陣也不明白到底說的是什麼,乾脆也不再關注了,以為萬事大吉了,誰知道最後還是出了點事。本來事情差不多都在掌握之中,誰知道那天韓澤宇身邊的小童外出買東西,有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