全都給我上,只要留著一口氣就行!”領頭的黑衣女人手一揮,周圍的殺手刺客,紛紛殺向若夕。
看著眼前的敵人,若夕握了握手裡的兵器,精神緊張起來,甚至說是亢奮起來,勾起嘴角,腳下一動,殺向最近的敵人。
一個,又一個,再一個…向來不喜歡身上沾染血腥的若夕的身上也沾滿了血,飄散在空中的血腥味,讓人想要噁心的同時帶著一種誘惑,刺激著人的感官,讓人忍不住想要殺戮,想要更多的鮮血。
站在那裡領頭的黑衣人也加入了戰局,隱藏的殺手也都紛紛出手,一時間只聽得到兵器交接的聲音,兵器刺入人體的聲音和人臨死的慘叫。
“唔…”若夕悶哼了一聲,腰部不小心被人劃了一下,幸好若夕反應的快,躲避了過去,只是被劃破了點皮。
若夕沒在意腰部的劃傷,繼續跟人廝殺,手中的兵器就像死神的鐮刀,不斷地收割者人的靈魂。可是沒過一會兒,不知道是對方反應過快,還是若夕反應慢了,若夕的胳膊也添了道彩。
“shit!”身體的反應越來越跟不上動作,若夕很快反應過來,忍不住罵道。這些人的兵器上都他媽的抹了毒,真是太他孃的晦氣了,自己忽略這點了,前世打架哪裡有毒藥這種東西,搞得現在自己不自覺的忽略可以再兵器上抹毒藥這回事,晦氣!
“前邊,快點!”正在打鬥中,忽然聽得馬蹄聲越來越近,一個冰冷急躁的女聲響起,若夕一聽皺起了眉,這個聲音是缺,這下可有些麻煩了。
聽得有人過來,圍著若夕的幾個黑衣人相視一眼,下手越發狠厲,而若夕因為中毒的原因,身體反應有些慢,被人劃了好幾道。就在若夕又要被人傷到的時候,幾個年輕女子出現在若夕身邊,將若夕圍著中間,一個面容冰冷的年輕女子擋開了黑衣人的刀,反手刺向黑衣人。
“缺,幸虧你來的及時,要不然你家排行第一就要換人了。”若夕邊說邊看向朝自己奔過來的恨天。
“恨天,你怎麼樣,有沒有事?”
“我沒事,你的傷嚴不嚴重?”恨邊說邊檢視若夕身上的傷口,壓根兒忘了自己身上的傷口正在流血。
“沒事什麼啊,這些人的刀上都有毒的,你看你的傷口一直在流血啊,馬呢,瘋子給的藥在馬身上,你有什麼止血的藥沒有,趕快敷上啊?”若夕看著恨天的傷口流血不止,一陣焦急。血啊,流血啊,這要多久才能補得回來啊。
“閉嘴!”聽著若夕的絮叨,恨天忍不住吼道:“該死的,你竟然中了好幾種毒!”說完,恨天就想衝過去殺掉那些黑衣人,卻被若夕死死抱住。
“哼!”聽到恨天的怒吼,被若夕稱為缺的那個女子哼了一聲,手下猛的一劃,在對面的黑衣人身上開了道口子。
沒過一會兒,那些圍攻若夕的黑衣人就剩下了兩三個,被缺帶來的人圍在中間。
“有沒有事?”缺走回若夕身邊,皺著眉頭問道。
“有事,刀上有毒,不止一種。”若夕老老實實的回答,心裡暗自翻白眼,明明自己是老大好不,哪裡有自己這樣看手下臉色的老大。
“該死!”缺的臉色更加陰沉了。
“解藥!”缺走到黑衣人那裡,沉著臉色說道。
“沒有!解藥不再我們身上,在樓主那裡”那個領頭的黑衣人怨恨的看了若夕一眼,繼續說道:“我們血月跟你們烏鴉一直都是井水不犯河水,我們樓主甚至有意與你們結盟,你們為什麼要這麼做!”
“都說了是我看你們不順眼的,跟烏鴉可沒關係,怎麼你們就是不相信呢?”若夕翻了個白眼,半靠著缺說道。
“…”黑衣人沒有說話嚴重明顯透露著不相信與質疑。
“算了,你愛怎麼想就怎麼想吧,給你家樓